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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郎的安排自然是好的。谁知道,那种运气怎么被凤儿抽中呢?如果不是这样,也不需要劳费这么多心思……这是,终归是……对不住,月儿那丫头。”美妇人心有戚戚然的,捏着手绢擦了擦眼角,一副哀伤的神情,只是眼中却没有一点泪水。
“哎,这就是她的命,就当她这一遭是还了我对她的生养之恩了。想来,她也是个孝顺孩子!”长衫中年男子有些不大乐意,背手而立,在屋子中走了几步,嘱咐道:“还得需要夫人操心!”
“这祭祀一路上还是安静些好,省得添麻烦,毕竟代替凤儿祭祀这件事说出去!对任家并不是一件光彩得事情,闹大了,怕是也要影响后面跟云家的婚事!”
美妇人听闻应下,一边点头一边心里暗暗道:“任浴月,不是嫡母不慈算计你,而是你父亲要你尽孝!你若是死了,跟我可没有相干。”想到这里她又擦擦眼角:“贤郎放心,妾这里自会安排,不会耽误我儿的婚事!”
于是二人又是一阵嘀咕,这内宅的对话没有人听见,只有窗户边一阵冷风扫过。
第二日,天还没有亮,任浴月屋外就传来了脚步声。一个沧桑的声音响起:“姑娘起了吗?趁着天亮早些起程,老爷和夫人体恤姑娘出门,都在大门上相送呢!姑娘怎好托大还不起呢?”
说着门被推开,一个面容严肃的四十岁上下的老嬷嬷快步走了进来。只见她一言不发的指挥着一群婢女有条不紊的伺候着任浴月洗漱上妆,套上了体面的正红色大褂。
任浴月望着窗外微微发光的天色,有些忐忑:“父亲?这么早送我?夫人?也一起吗?”说着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嬷嬷的脸色。
“那是,自然!”老嬷嬷看着一个手脚利索的小丫鬟把一碗血燕端到了任浴月的面前。换了一副诚恳的语气道:“姑娘用点东西上路吧。舟车劳顿,得需要些体力的。”
任浴月点点头,有些诧异的看着那碗只有夫人和嫡女妹妹才能吃到的燕窝,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是端详着嬷嬷一脸的诚恳,心里也忍不住感激夫人这次的赏赐,于是仔细的吃完了碗里的东西。
嬷嬷看着最后一点的燕窝吃下,满意的笑道:“姑娘真是个懂事的!”
“嗯?……”任浴月正想抬头,只是那眼前人影重重,还没有来的及开口就一下倒在了床边。
门外不知道等候多久的人立马冲了进来,一阵动作,没有一丝慌乱,裹着披风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出了房门。没有人发现一台软顶小轿从任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