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这里虽然明面上的守卫不多,但是那些看不见的暗卫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就会出现。而且更加要命的是,她感觉到越往前走越是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从院子方向传来,是谁在这里下了结界?
穿过一个月亮门,推开挂着后帘子的房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一群神色严肃的侍从不慌不忙的鱼贯而入,然后一盆盆的热酒、剪刀、药品端了进去。听到那屏风后面有人说:“拔箭!撑住!”闷哼一声,瞬间就没有了声响。
任浴月的脸色一白,有人中箭?莫非长颖死了?那?玉门就要打仗了?她一时有些发愣,差点被一个宫人撞倒,幸亏背后有人一把扶住了她:“当心!”
那语气温柔中透着关切,任浴月回身一看,居然是长颖。此时的他,一身白色的居家长袍,手里握着一卷书,后面的茶几上的茶盏还冒着热气……显然他刚刚一直再喝茶……那么屏风后面的是谁?
“太子,何事啊?”任浴月看着长颖,忽然想到了这是一场戏,一场做给人看得戏,是做给那些躲在暗处眼睛的戏。而自己居然信了?
此时的太子长颖一身悠闲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轻轻的解释道:“今日之事……你能来我,我很欣慰。”说着便起身,打开一旁的鎏金香炉,燃上了香。
一旁的内侍想过来帮忙,被长颖止住了,他似乎很享受做这样力所能及的事情:“南洋进贡的苦荷,提神醒脑最好……”
“驱散血腥,遮盖气味也是最好的……”任浴月一针见血,长颖一笑倒是没有否认。
随即,背后的屏风出传来脚步声,一个白发苍苍的医者走了出来,他擦了擦手上的血渍,恭敬的弯腰回复道:“回,殿下的话,人,命保住了。就是失血过多需要休息。”
长颖点点有,一旁的侍从就领着医生出去了。宫女迅速的把那换下来的血衣拿了出去,任浴月看了一眼,那红色的锦袍正是自己在冬衣祭上看到的袍子,果然是个圈套,不知道套出了谁?任浴月瞪大了眼睛,然后迅速的肯定自己的想法。
长颖倒是一脸微笑:“你看到的,今夜有人要杀我,差点成功了。但是那个人不是我,是我安排的一个替身。今夜不出事便罢了,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