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在说啥呢?都叽叽咕咕这半天了。“
正说着,夏彻从外面走了进来,路过时伸手在他们课桌上敲了敲。
“你在监视我们?”安乔瞬间黑了脸。
监视?!夏彻亦是一脸不高兴往窗外走廊一指:“陈安乔你也太多心了吧!我和几个同学站在窗外聊天,你们说得眉飞色舞,想不看见都难……”
“我们在聊邓玉才和邓教官的事,夏彻你说他们到底会是什么关系?”
不等他话说完,顾南国咧嘴笑笑拉了他一下。
“哦,这个——”大概没想到顾南国对自己的态度如此好,夏彻明显愣了愣。
回过神走到自己座位上一屁股坐下,摇头晃脑:“很简单,他们是亲戚。”
“可顾南国非说邓玉才的辈分比邓教官高——”趁其转身的当头,安乔看到某人朝自己使了个眼色,当即说道。
辈份?!夏彻眸子转了转,随即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他是高辈子——”
注:(在同族中辈份很高的人俗称高辈子。)
“真是的,干嘛要理这种人?”过后,安乔埋怨顾南国。
“陈安乔同学,”顾南国认真地看着她:“人活在这世上什么人都可能遇到,再说了,多一个朋友总被多一个敌人好。”
一句话说得安乔哑口无言。
对方说得没错,毕竟要和夏彻同班三年,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吧?
事实证明顾南国判断是正确的。后来邓玉才招架不住同学们一个个盯着问,只好说出自己辈份高出邓教官两辈。
不过,不知道是想把落下的训练补回来,还是暗中气恼邓玉才当众叫出自己小名,邓教官训练就跟玩命似的。
他很有耐心,新生们队列走得很不好,他便一排排单独训练、指导。
为了确保姿势的准确性,他跟随每排的新生一遍遍来回走,口号声一次次地重复,嗓子喊哑了就用哨子来代替。
但他脾气却很爆。若是说了几遍还有男生腿站不直并不拢,他黑着脸也不说话,上去抬腿就踹。
对待女生虽然不会如此暴力,但看到他黑浸着个脸一副凶神恶煞样,根本没有人敢多说一句。
全班同学把邓玉才恨了个半死,一致认为教官如此不近人情都是因他那句“伢狗子”。
恨归恨,还别说邓教官这一套真管用!
短短一天功夫,同学们训练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