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摇了摇头，“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时光回溯，不知道这只金色大手的来源是谁，只能确定他是三界中的某位大能！”
玄奘无力的低下头，浑身似乎是抽干了力气，瘫坐在地上。
良久之后，玄奘开口问道，“贫僧想知道，九世之身融合，贫僧会达到什么境界？”
“你想通了？”金蝉子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玄奘开口问道。
玄奘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天下芸芸众生又如何？贫僧若是度不了自己，护不得贫僧所牵挂之人的周全，还谈什么芸芸众生！”
“这一次，就让贫僧自私一次吧！待贫僧坐完自己想做的事情之后，再向天下芸芸众生谢罪吧！”玄奘双拳握紧，道。
金蝉子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而又笑了。
当初的自己不也是和玄奘如今一样吗？想护她周全却做不到，最后只好答应如来只身入劫，来换去那渺茫的一线希望。
“若是只是九世之身融合，你最多达到半步大圣境界，若是我一身法则同化融入你的身体，自可达到那大圣之上的境界，至圣！”
“至圣？”玄奘低声喃喃道，抬起头问道，“那是什么境界？”
“至圣，圣人果位，至高至上，可掌大道！如今的三界中，乃是上古时代，也未有开天辟地，一身法力化身大道的盘古曾经短暂驻足！”金蝉子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