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玛慢慢说着自己的过去,柳鸣不出声,耐心听着。
草原上有类似白胡子的好人,自然也有被柳鸣击杀的流匪的坏人。
卓玛很不幸,在年幼的时候被一群草寇袭击,卓玛的母亲将卓玛藏在干草堆里躲过一劫,而父母亲及其他的同伴,都被狠心击杀。
听到这,柳鸣注意到卓玛身躯不自觉颤抖,那是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你记得那群草寇的样子吗?”柳鸣问道。
“我只记得,带头的人脸上有个纹身,从左额头往下直到下巴,两道黑线贯穿脸蛋,手里还有一根铁杵,其他的我记不来。”卓玛忧伤说道。
“虽然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但是我家乡有句老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那群草寇迟早有人替你收拾掉,不比挂念太多。”柳鸣说道,卓玛点了点头。
“我躲在箱子里,看了眼外面就藏起来,捂住嘴巴不敢出声,直到过了好久,我肚子饿的不行才爬出箱子,无所目的在草原流浪吃草根时,被义父发现,带回塔拉。”
“之后一直在塔拉生活,随着新的族人四处游荡,狩猎、迁徙。”
柳鸣耐心将故事听完,最终化作一声哀叹。
“抱歉,让你想起不好的回忆。”柳鸣带着丝愧疚,卓玛抓紧手里的被子,摇摇头不肯说话。
“给你个小玩意做赔礼吧。”柳鸣将角落的干草抽出几根,按照记忆的模样左穿右拉,一只草蜢活跃手心。
“还好外婆教的东西没忘!”柳鸣擦掉汗水,又编织了兔子跟一些小动物,抱在怀送到卓玛身边。
卓玛欣喜拿起柳鸣的小玩具把玩,里面有些是她没见过的生物。
“玩一会就快睡觉,身体不好别熬夜。”柳鸣浅笑道,矮桌上的灯熄灭,自己靠着干草堆睡下。
卓玛叫唤柳鸣两声,见没反应爬起来,蹑手蹑脚凑到柳鸣脸前,打量柳鸣。
“你再不睡,我不介意完成你义父的任务。”柳鸣冷漠说道,卓玛装狠耸了下鼻子,告诉柳鸣自己不怕他,可还是乖溜溜回床上躺好。
隔壁帐篷的金恩、白胡子见没反应,无趣散去。
第二天柳鸣醒来,身上的病状好了大半,拉扯门帘还是没反应,多少有些怒气,摸索出木桩的位置,控制好力度将木桩踢飞,门帘顿时被风吹起。
卓玛被大风吹醒,捂着散乱的头发,柳鸣深吸口气,怒气冲冲走出:“金恩!!”
柳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