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月中旬之后就会恢复正常的,还请体谅啊!
国际惯例一起回顾一下,张堃好久没出场了,回顾下他和爷爷的:
从老人的病房出来,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雪地里反射出的亮光,照得半夜十一点有了拂晓的错觉。风扫过不大不小的院子,在摇晃的树枝间,发出近似呜咽的呼啸声。石娇娇跟在张堃身后一言不发,男人忽然停下脚步,问:“怕不怕?”石娇娇奇道:“怕什么?小时候,我家比这里可偏僻多了。”张堃转头继续走,想说什么却没有说。
院长准备的房间是个空出来的单间病房,室温已经早早调节好了,一进门就很舒服。石娇娇火速观察了下,这陈设简洁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洗澡?”张堃把外套挂在衣架上问,石娇娇拍拍自己胸口,果断地说:“我先吧。”张堃抿抿嘴,似乎忍住了一个笑,“好。”
不到十分钟,张堃冲完澡来到床边,发现石娇娇已经睡在床上了。她裹在被子里,脸藏在头发和床铺之间,呼吸声出奇均匀,似乎特意告诉对方,自己已经睡着了。张堃从床尾钻进靠墙的被子里,支着身子观察了下背对着自己的女人,问:“真的睡着啦?”石娇娇自然没有任何应答,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变。
熄灯之后,房间陷入短暂的黑暗,很快室外的白光就透过薄薄的窗帘渗透进来,室内的一切睁开眼都可以看清楚,石娇娇注视着空调运行的指示灯,感觉脖子上一阵发麻。同在一张床上,男人是不会老实的。张堃的脚先钻进石娇娇的被子,接着整个人都靠过去,立刻感到脊背的僵硬,忍不住在她脖子上呵了一口气,轻声道:“不是睡着了吗?”
女人本能地缩了缩脖子,不用看就知道这反应可爱极了!见她没有应声,张堃的手熟练地穿过胳膊,横在石娇娇的腰腹上。危险而暧昧的氛围一下子包围了两个人,石娇娇终于沉不住气了,瓮声瓮气地说:“快回去,我好困。”男人反而贴得更近,“那你好好睡。”石娇娇抿抿嘴,尽量让声音显得理性,“一个人睡习惯了。”
张堃从来不是个会听话的人,他呢喃着“重新习惯”,一边用鼻子摩挲着女人颈部细嫩的皮肤,呼吸强烈地落在石娇娇的耳边,听起来叫人惊心。石娇娇一动不动,仿佛灵魂出窍,浮在床头冷眼看着自己的躯体落在别人的怀抱里:他不满足于耳鬓厮磨,开始亲吻她的后颈,带着火苗的手想要穿过遮蔽物,在僵硬的身体上游走,目的那么明确。她怎么可能这么乖!男人开始失去意识,脑子只盘旋着一个念头。
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