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告诉杜老了,他很高兴,说你一定得去看看,对你以后立项有好处。”唐建宇还是那么迟疑,张堃道:“入场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不去,就跟杜老说吧。”唐建宇一听也笑起来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吧!谢谢师兄。”“那会上见。”明天他们再遇上会是什么样呢?
放下电话,张堃往马路对面看去,公交站台上已经空空荡荡,早不见了石娇娇的影子。
张堃想起第一次看见唐建宇,他一走进病房,自己就感到一种强烈的失去,如同被剥离的皮毛重新摆在受伤的狐狸面前。唐建宇身上带着温柔平和的书卷气,他知道这是一种只有在安定和顺遂的环境里才会生出的气质,因为八岁以后、二十一岁之前的自己也曾拥有,却再也不会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