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觉得呢?”除了助手死咬住嘴唇,眼里露出凶狠地光,其他人都疲倦地躲开视线。“呵呵。”唐建宇居然笑了起来,那笑声直接从肺里咳出来的,好似沾着内脏粘腻的血液,听起来那般喑哑。
墙上圆形的挂钟“咔嗒咔嗒”的走着字,时间向着下去听证会重开的时刻快速流逝。几个人沉默着,空气如同遭遇过开水的蛋白质,没有人能顺畅呼吸。
“不可以。”唐建宇突然说,人们抬头看着他,他修长的手指捏在木质椅子黑色的椅背上,指节青白。唐建宇的嘴角,不知为何扬起浅浅的弧度,眼神清澈如一汪从没有落过雨的池塘,他说:“管他什么论调,我只对自己负责。如果现在走进了那扇门,那我才真是被他们给铲除了!”“唐教授……”“各位休息吧,下午有的忙呢!”
那个时候,唐建宇是怀着向死而生的决心,等待着下半程听证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