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把她大卸八块!方能泄我心头之恨!”上官临龇牙咧嘴恶狠狠的放着狠话。
“得了,你这样找,找到猴年马月你都找不到人!你自己看看你画的个什么东西!”封潋毫不留情的嘲笑他,又把一张画摆在他面前。
苏轻略微看了一眼,默默回过头,只是说了一句:“上官,你的画可能是变相的异样美。”
“噗……”
“哈哈哈哈哈……”
正在喝茶的封潋一口茶喷了出来:“我说苏轻,画的丑就是丑,四不像,不用这么委婉,上官临我还能不知道?脸皮那可是比城墙都厚着呢!别担心他心里脆弱!”
“封潋!我艹你大爷的!”上官临直接手上的扇子就冲他砸了出去。
“你这还恼羞成怒了?至于么?”紫色锦袍少年头一偏,轻而易举躲过了扇子的毒打,直接拿起他的画举了起来:“你自己看!画成这个鬼样子,也只能看得出来是个女的!”
上官临脸色黑透了,视线落在自己的画上,只见画中女子,头上稀稀拉拉几根黑色的线条,以及一根簪子形状的木棍儿,又坨又长的脸上,眉毛粗的像碳,眼睛一个大点一个小点。
更可怕的是鼻子,歪歪扭扭的线条勾勒出的鼻子紧挨着丰满的厚嘴唇,这哪里看得出有一丝丝的美感!
“不行了,我憋不住了……”封潋看了看上官临的黑锅脸,又看了看这张畸形的美人图,趴在桌子上狂锤桌子,狂笑不止,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至于苏轻以袖掩面,笑的还是比较隐晦。
上官临恶狠狠的把画烧成了灰,垂头丧气的同样也趴在桌子上,他懒得跟这两没良心的货计较了。
他其实也不是真的要对那个女人做什么做什么,他就是不甘心,明明被强吻的是他,那个女人怎么就能走的那么潇洒。
虽然那一晚,黑灯瞎火的,可他就是记得,那个鹅黄色罗裙的姑娘,周身带着一种栀子花的清香,隐隐的不明显,却又让人记得很深,还有那双一笑就成了两个月牙的眸子,倒也是很可爱的。
“上官。”眼看某人神游天外,封潋唤了他一声,后者没反应。
“上官!”封潋直接一声吼,后者魂都差点吓没了。
“干什么!”蓝色锦袍少年一双眼睛都要冒火了,语气也不是很好。
“你该不会是在想那姑娘吧。”
“谁想她了!”
“你这都人在魂儿不在了,还说没有想人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