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自己家里被顾覃之逼到无处可逃,最后躲到了阳台上,一抬头看到了顾覃之自己洗的袜子挂在我头顶耀武扬威。
欲哭无泪,就是我现在的状态。
就在我烦躁得想跳楼时,电话铃声把我解救了出来,冲到卧室看到是安琪打过来的。犹豫了一下,我接通了电话。
“徐徐,顾覃之今天订婚,你算什么?他给了你什么交待?”安琪的话如连珠炮,“别傻了。”
“我没傻,已经和他说清楚了。”我有气无力的回答,“我自己在家呢,能不能来陪陪我。”
“你在家做什么,哭吗?”安琪问。
“别扯了,我没哭,就是有点难过。”我马上说,“能过来吗,要是来不了算了。”
说完我就要挂电话,安琪在那边忙喊道:“别挂,我过去带你去见见市面。”
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挂了电话把自己扔进沙发里,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安琪很快就到了,她一进房间就把所有窗子打开:“通通风,你家都快发霉了。”
做完这一切,她把手里的袋子扔给我说:“换上衣服,化个美美的妆,等一下我带你去参加顾覃之的订婚仪式,前线传来的消息,盛大异常,包了一座公园,不仅收到邀请函的人能参加,就连路过的都可以参加。”
“我没兴趣。”我一听她又提顾覃之,莫名的想逃避。
“你越是这样,我越是看不顺眼,不就是顾覃之嘛,你们又没在一起多久,再说你这样看在顾覃之眼里,还以为你对他爱得多深,多不舍呢。”安琪拿出袋子里的衣服,拿起挂烫机一边熨一边说,“既然你都放开了,就大大方方地走到他面前,漂漂亮亮的用行动告诉他,姑娘我不在意。”
我在自己家里躲了小半天,心里憋屈到自己快崩溃,听了安琪的话忽然觉得也有点道理,既然不想和他有纠葛了,那就表现得正常一点,听说公司的同事去了不少。我要是这样刻意逃劈,落到别人眼里,完全一副被抛弃的怨妇模。
想到这里,我站了起来马上进卫生间洗漱,然后对着镜子画了个美美的妆。
安琪和我都不是有钱人,所穿的衣服除了一些必要的门面支撑以外,都是在一些小店或者手工定制工坊定制的。
今天她带给我的裙子就是一件离落家的定制款,香槟色的及膝裙,腰身立体剪裁,右边有一排自胸口到裙摆处的立体手工玫瑰花,浅粉色的。这排玫瑰画友点睛,把衣服一下点亮了。
我穿好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