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手术室门上的灯,呆呆的说,“我没想到他会因此出祸,我不想他有事的。”
“我理解。”贾茹打断了我。
顾覃之和她打电话,是为了向她问一件事,在他到来之前我在包间里都经历了什么,贾茹正在说着,车子就被撞上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木然地听着贾茹的话,然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从来没想到过顾覃之把我看得这么重。在贾茹和我说这些的时候,我想着自从我俩相识以后的点滴,那些当时看着寻常的细节,现在想来应该就是爱吧。
不知过了多久,顾覃之被推了出来,我一下扑了过去,看到他被包成粽子的脑袋,眼泪马上就止不住了,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一下一下砸到他露在外面的手背上。
顾覃之看着我眼睛里有点感动,勉强笑道:“我好着呢,就是外伤,别担心。”
“你别说话。”我急了。
推着他的护士说:“已经做过全身检查了,现在看都是外伤,最严重的就是头上的磕伤,现在看没有脑震荡的症状。”
“看,没事吧。”顾覃之反手握住我说,“就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
听他这样说,我哭得更厉害了。
“好了,你们俩个别在这儿上演舞台剧,进病房再好好聊。”贾茹笑着拍了拍我的肩,对顾覃之说,“你这一撞也挺划算了,都不用在未婚妻面前失魂狗一样的解释了。”
我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握着他的手一直到病房。
贾茹看顾覃之没什么大碍,在天微微亮的时间就走了,病房里只剩下我和他。贾茹的脚步声刚消失,他就抓起我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说:“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就是轻轻撞了一下。”
“别多说话,医生让你多休息。”我马上制止他。
“你原谅我了?”他笑着问。
“我没生过你的气,只是气自己。”我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说,“你消停会儿好好睡一觉,天一亮肯定会有很多人来看你的。”
“不会,我让贾茹瞒着我老爸了,怕他再吓着了。”顾覃之拉着我的手在唇边一下一下的亲着,“我等一下请个楣,大概能住一周的院,这一周你在医院里陪我。”
我点头应下,看着顾覃之嘴角的笑,忽然间觉得之前的猜疑简直有些可笑。
“上来一起睡一会儿。”顾覃之动了动身体,把窄小的病床让出一半来。
“不用,我坐着就行。”我说,“你是病号,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