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杜衡是同时回头的,看到了站在我们身后一步之遥的顾覃之。
许久不见,他变化不大,好像是略微瘦了一点,又好像没有。不过,他给我的感觉却更加稳重了。
我不打算和他说话,拉了一下杜衡说:“咱们走吧,看看其它的。”
杜衡一向温润如玉,今天却固执的没理会我的暗示,站在原处没动,看着顾覃之一挑眉笑道:“顾总是名人,举手投足都有媒体的相机瞄准着,说话稍微注意一点。还有,一个女人只有对一个男人完全失望,才会想尽一切办法逃离他。你不觉得徐图从你离边离开真的很不容易吗?”
顾覃之着着杜衡一拧眉刚要开口,杜衡又道:“还有,只有龌蹉的人才会把别人想的和自己一样,比如说脚踩两只船什么的。”
说完杜衡抱着球球对我说:“走吧,看看其它的去。”
顾覃之几步迈到我们两个面前,拦住去路,眼睛在我和顾覃之还有球球之间转来转去,最后疑惑地问:“徐图。你让齐越背了一个黑锅,孩子是他的?”
“对。”我不想和他纠结,马上说,“你想怎么样?”
他一下说不出话来,杜衡此时很配全的没说话,只是站得距离我更近了一点,顾覃之看到我们两个的肢体语言,脸一下就黑了,看着我眼睛说:“我看错人了!”
我心里一疼,马上挺直了身板对他说:“顾少想要怎么样?我对你依旧念念不忘吗?别忘记了,您也是结婚的人了,不要再想着所有女人对你都死心塌地到非你不可好嘛。”
“你以为我和方亦和结婚是因为爱情吗?”他问。
“可以不为爱情,可以不为任何目的,但是你们结婚了。”我真视他的眼睛说,“现在,顾少找我还有什么事。”
结婚,是一个男人送给女人最好的礼物和安全感。
这句至理名言到底是谁说的来着,我居然在这时想不到了。
顾覃之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我松了一口气,从杜衡手里接过球球,对他说:“谢谢你刚才没戳穿我。”
“我为什么要戳穿你,你想躲开他用了那么大的力气,我喜欢成人之美。”杜衡说着笑了笑,“走吧,不是还有一张照片嘛,咱们找一找。”
我也来了兴致,不知道第二张放大以后到底是什么样子。
球球是比较听话的孩子,在摄影展上居然陪着我逛了一个半小时,找到那张图片时,我真有心在家里也摆这么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