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把我老爸捧成皇帝,然后顺利拿走自己想要的东西,大部分时候都是钱。
我的舅舅和姨甚至为了能每年定期从我爸这里拿钱,劝我妈不要和爸爸闹,自有一套歪理邪,什么男人有本事了以后,就算他想洁身自好也做不到,现在多少姑娘往上扑,老徐算是不错的了,没在外面乱搞,即使有了一个严妍,还不是领回家里放在你眼皮底下。
当时,我被这些歪理气得不行,他们以为这是古代呢,弄几房姨太太回家放在大太太眼皮子底下恶心人?
舅舅和姨哭得很伤心,眼睛都肿了,看到我时一把抱住了,我的肩头很快就被眼泪弄湿了。
我不知道该些什么,但是此时我觉得我妈妈最大的希望就是安安静静的走,不再理会这些真的假的亲戚。
整个告别过程,我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看着老爸坐在那里接受来客的安慰,然后觉得这个告别仪式有点多余。
妈妈躺在鲜花当中,面目安祥,甚至嘴角还带着浅笑,真的就像睡着一样。
我站在妈妈的右手侧,眼睛一直盯在她的脸在看。
我知道,现在是看一眼少一眼了,我要把妈妈的样子印在我的脑海,这一辈子或许只有这一次与妈妈亲近的机会了。
我强忍着眼睛里的泪,冷静的看着来来往往的宾客。
正在此时,有一个人快步走进告别大厅,他站在入口的逆光处看了一会儿,然后朝我的位置急步走了进来。到了近前,我看到了他的眉目,他是杜衡。
“徐图,对不起,我来晚了。”他声音沉痛的。
我摇了摇头:“没事,不晚。”
转眼间,他就看到了顾覃之在忙前忙后的与来客寒暄,不由一皱眉问:“他怎么来了?”
“你不在的时候,他来帮忙了,以球球爸爸的身份,我爸同意他在这搭把手,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我看着场中的一切。
顾覃之帮我安排好人员分配以后,又找到了殡葬公司,安排好了接下来的一切。所以今天来人虽多,却忙而不乱,都是他的功劳。
杜衡什么都没,站在我身边一直陪着我。
场面上有顾覃之照应,一切都井井有条,有人打听他与我们家是什么关系,他自己很正常的他是我朋友。
妈妈下葬那天,太阳极好,一眼望出去,满山的树叶都带着金光,耀眼异常,我眯起眼睛看着前来参加的人,比告别仪式上少了一些,但是也是黑压压的一片。
我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