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出来耳边是老爸的声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一紧,几乎停跳。此时我脑袋就像被大铁锤迅猛砸了几十下,整个人都开始犯晕乎,看着老爸的影子有点晃。
他拉着我的手感觉到了我的异样,马上又捂上我的嘴低声说:“下去吧,家下面有球球和徐画,没法撞门进去。”
借着楼道窗子透进来的一点夜光,看到了老爸紧紧绷着脸,眼睛里闪着我看不懂的东西。
“爸。”我低声叫了一句。
隔着一扇薄薄的房门,里外两重天,里面的声音越清晰越放肆,我的心越疼。这是什么情况?我自己引狼入室、还是狼和这只狈早就有勾结?
我不知道老爸是怎么压下胸口这股乱撞的怒气,我是忍不住,虽然被他死死拉住,身子却像鱼一样直劲儿的打挺,如果我腿足够长,早就一脚踢门进去了。
老爸死死抱住我的腰说:“球球和徐画还在下面呢?你要是让孩子听到了,怎么说?”
“他们有考虑过吗?”我压低声音问。
隔着薄薄的一扇门,里外两重天,外面越是低沉,里面越是火辣,那种声音越来越清晰的传了出来,男女声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那种露骨的,让人觉得不堪入耳的话……
我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个劲儿的往外跳,脑仁都是疼的,眼前一片迷雾,如果有镜子,我相信自己现在红了眼珠子。
“那个老东西这一段时间没碰你?”那个熟悉的声音说着又浪又骚的话。
“和他睡一起我都觉得恶心。”娇妖的,带着颤音的女声传了出来。
……
我再也忍不住,不再去想什么球球和徐画,徐画关我鸟事,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一瞬从哪里来的力气,不仅一下挣开了老爸,还飞起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老爸不是猪队友,看到事情已经被我撞破了,马上在第一时间蹑进来,然后三秒之内打开了灯。
白刺刺的炮光照了下来,眼前宽大的床上有两个完全不着一丝线的身体,男的是杜衡,女的是严妍。
那两个人就像拧麻花一样拧在一起,一个皮肤雪白,一个是健康的小麦肤色,这种颜色的对比,刺目异常。
我出门时顺手拿着自己的手机,于是二话不说对着这一对狗男女就拍了一通照片,在他们慌乱的拿起衣服要挡时,我打开了视频,把手机随手支在桌子上,自己几步走了过去,一把扯开了被子。
我们父女两个,捉了一对与自己最亲密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