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的时间的经历,让我知道每一个都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纯良,每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包括顾长山。
他看着对我们家是完全无害的,谁能想到背后竟然存了这样的心思。看着顾长山离开的背影,我忽然想到如果顾覃之知道邙邙的死和顾长山有关系会怎么办?
这个想法让我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但一想到顾覃之的表现又生出些不忍心来。
就在此时,我的手指被人碰了一下,低下头看到了是躺在床上的老爸,他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我心里一动,我在想什么老爸都看得出来,只是他无法表达罢了。
这一次他的病,似乎也没那么简单。
“小徐总。”刘秘书看了我一眼,低声做了个口形,“都准备好了。”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窗外,这是八层外面只能看到一排白杨树的树梢,对面也很远的地方才有一栋三十来层的居民楼。我闭了一下眼睛,给自己破釜沉舟的勇气,然后向刘秘书点了点头。
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直接对那边说:“可以进来了。”
病房门被打开,进来了一个戴着眼睛的男医生,在看到这人的一瞬间,我出了一身的冷汗,几乎以为刘秘书找来的就是那天往我身体里放东西的医生。
等我看清他的脸以后,松了一口气,不是同一个人,只是都戴着眼镜,而且身材差不多的原因,让我看花了眼。
他拿着一个箱子,先看了看我老爸。用很正常的语气说:“徐先生再输几天液,病情应该有会有很大的好转。”
我道谢,然后准备进里间,他却对我摆了摆手说:“你需要跟我去看一下徐先生的病历。”
我心里一紧,有些担心,生怕一走出走廊就被那个恶魔的人重新盯上。
“没事的,我的办公室很安全。”他说,“在这里做你说的那种检查很危险。”
我被他淡定的样子打动,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下来。
他微微一笑,把那个箱子递给了刘秘书说:“先帮我保管一下,等一下回来再给徐先生做进一步的检查和康复训练。”
刘秘书对此人很是放心,冲我点头示意这个医生是可以完全相信的。
我跟着他出了病房,然后一步一步往前走。表面看来我很正常,那个医生也很正常,没人知道我每走一步都是用尽全身力气,就像走在刀尖上似的,心跳声大得如鼓,耳膜都快要被震破的感觉。
这个走廊应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