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后怕,后背上的冷汗一层又一层。这件事非同小可,所以周警官问的时候,我一字一句都照实说了,他听了以后倒不如我这么激动,反而问:“你只是怀疑她,并没有证据吧?”
办案讲究证据,他这么一问,我还真现自己一点证据也没有,谁能说明这个药瓶就是安琪留下来的。她在我回h市那天晚上短信时时关注我走到了哪儿,完全可以解释为对我的关心;她在我老爸住院以后,选择从我家里搬出去,完全可以解释为怕给我家添麻烦。
这一切,在我眼里都是证据,但在警察眼里不是,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解释为巧合。
我忽然想到了家里的监控,刚准备说又咽了回去。这栋别墅是有监控,但是只是在房子外面,主要是为了防贼的。谁也不愿意在自己天天生活的房间里安监控,没人是变|态狂。
周警官看到我一下蔫了,安慰我道:“这也算是一个线索,虽然不能直接把她控制起来,但至少可以盘问一番,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会对房子里所有的人进行盘问,除了你老爸和你以外。”
我那天不在家,老爸是被害人,这样的安排可以理解。
警察来到家里,先是对保姆和阿姨进行盘问,没有现可疑的人,接上来警方向帝都警方出了协助调查的文件,要求在他们的管辖区里盘问一个人。
案子一涉及到不同地区,办起来就慢很多,等到这边可以盘问安琪时,已经是三天以后。
在警察来我家盘问结束的当天,吴阿姨明确向我提出要辞职,她说:“小徐,我知道你带孩子辛苦,但是我家不在这边,来回奔波太辛苦了,何况我这个年龄出来做事,只是打时间,不想拼命。我这个事真的做不久了,你再找一个合适的人替代我吧,等到你找到以后,我就回帝都,最好一个月以内办好这件事,行吗?”
她话说得委婉,但语气很坚决,我知道再挽留也没有用了。吴阿姨应该是对此次盘查很有意见,我只能有些无奈的应下。
我这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却还要去找可靠的阿姨,顿时就更忙了。在警方找到安琪以前,我没有给她打电话,因为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没意义了。
安琪是在警察盘问以后给我打的电话,语气失望而愤怒,她在电话里对我说:“徐图,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居然怀疑我?”
我一时说不出话,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样理直气壮。
“我拿你当闺蜜,你却把我当贼防着,大家都说不是一个阶层的最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