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顾氏,努力的在顾长山面前表现,心里却想着从前的事。
“面子上总要过得去吧。”我提醒了他一句。
顾覃之点头说:“我知道,我会尽早安排。只不过,这一次在H市,我只请了四天的婚假,第五天就要回帝都了。”
“嗯,我送你,正好那边我还有事要处理。”我想到了齐越。
在帝都的分公司开得还不错,业务虽然没出现井喷现象,但也在一点一点的好转。帝都是所有人眼里的大市场,市场越大,竞争越多,能站稳脚并不容易。
“有一件事和你坦白。”我说。
顾覃之的眼睛一眯说:“不要告诉我是和男人相关的事。”
“确实是和男人相关。”我满脸的笑,有些心虚的说,“不过,你真的不用介意,当时答应了齐越的交换条件,所以我把他安排到帝都分公司了。现在他在市场总监的位置上做得还挺好,我短时间内也不想换人。他有他的好处,对帝都市场很熟悉,而且对于如何和帝都的各位大佬们谈判也很有一套。何况,他对我是没什么心思的,你放心好了。”
“那你为什么要眼巴巴的解释?”他问,脸阴成了山雨欲来的样子。
“怕你误会。”我老老实实的说,“所以我把一些话说在了前头,你不用多想。他的所作所为确实很让不齿,等我找到合适的人再替了他。”
顾覃之听到我主动提到要换掉齐越,表情才缓和下来。
对于齐越我有自己的想法,确实也没想用他太长时间,因为我不相信他的人品。现在这样做,一是因为他有可利用的价值,二是因为当时自己的承诺。我想让安琪露馅,想抓到更多的证据,齐越无疑是一个好的人选。
安琪
想到她,我心里又是说不出来的难受感觉,没有什么事比朋友间的反目更让人恶心了。
闲聊到这里,莫名的我想到了那件被人恶意剪破的婚纱,心里马上堵了起来。
顾覃之见我表情有异,问怎么了,我看着他问:“你觉得婚纱的事会是谁做的?”
“我已经去找过酒店的经理了,那天晚上的监控视频被人恶意删除了,什么都看不到。监控室一共有八个人,目标太多,根本查不出来是谁删除的。”顾覃之说。
我没料到他动作这么快,就又多问了一句:“什么时候查的?”
“当天,婚礼进行前我就查了。只不过一直没结果,就没和你说。”顾覃之说完,问,“你觉得最值得怀疑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