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老师被文峰的举动吓了一跳,定了定神不屑的说:“钱你得找校长要去,我可不管这事儿。”
老虎不发威,你他妈当我是病猫啊。文峰沉着脸一把推开他冲出教室。没多会儿,校长和文峰一起走了进来。
“小陈啊,这学员刚跟我说要退学费,起因是问你问题,你是不告诉么?还催他回去?”校长一脸严肃的质问着说。
年轻老师不屑和不耐烦的表情早就没了,连忙说:“没有没有,我刚才和文峰开玩笑呢。”
校长沉下脸说:“开玩笑也不行,这话是你嘴里说能出来的吗?让人家走?你要不想干你也可以走,别拿学员找事。”
文峰在旁看着心里笑开了花,默念,“活该,活该.........”
“不敢了不敢了......”年轻老师忙一连迭声的说。
“这位学员,他要是在这样,你直接去我办公室找我。”校长对文峰说。
“谢谢校长。”
“嗯。”校长答应一声瞪了一旁的年轻老师径直出门去了。文峰眯着眼笑呵呵的看着一脸狼狈的年轻老师,看你丫以后还敢这么对我吗!
自那以后,文峰的问题格外多了,以前都是不会的问,现在就算很熟练的操作也会故意问他,年轻老师迫于校长的“淫威”下,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态度。
时间一长,年轻老师被他戏耍的狼狈不堪了,文峰觉得他为了能保住工作挺可怜的,慢慢也就不在为难他了。
寄人篱下的日子在文峰觉得有些别扭,虽然大爷大娘对他很好,但也不能整天蹭吃蹭喝的吧,时间长了难免会招人烦。
随后的日子他一走就一天,其实文峰对吃不是很讲究,只要能让肚子吃饱就行,中午和晚上都在外边凑合吃点,只为减少给堂哥家带来的麻烦,堂哥父母还经常嘱咐他,尽量回来吃,外面的饭菜不干净。
他晚上一般会在菜百旁边的天桥上抱着吉他弹弹琴挣点外快,运气好的话一晚上也有五六十块钱的入账,有时也会分米不进。刚开始时他有点不太习惯别人的施舍,慢慢也就适应了,这样好歹可以不用吃老本,赚来的钱除了补贴每天的开销,偶尔还会买一两件衣服孝敬堂哥父母。
十一月的北京,天渐渐的冷了起来,这天晚上他又背上吉他出了家门。天桥上这鬼天气已经不适合人待了,他跑到长椿街地铁的过道里卖唱,这里至少可以挡挡风。
他随便放了点钱在吉他袋子里,往地下一坐,这屁股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