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赵肖的心脏便被挖了出来,被丢到山上,被特地引来的野狗吃去了。
见滕健哭丧着脸,简直比波多野那般的老婆被自己打后就跟二舅跑了都还要伤心、恐惧,刘振明笑出了声,后道:“愚人,你也有今天啊!你可知罪啊?”
身为一堂之主的滕健哪受得了后生的嘲讽,且论其再明教的身份、地位及年纪都在自己之下,则被其这一说,反倒来了精神,抬起头来指着刘振明就将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顿后,又对沉着脸走过来的苏泽东叫嚣道:“你丫的凭什么抓老子!论资辈你还要叫老子声叔叔!”
苏择东没有接过他的话,而是拿出一张麻纸,站在他的面前后道:“这上边所罗列的都是你近十年来的罪状;林林总总有上百条之多,光勾结朝廷官吏来除教中逆己之人,贪污教中的共有财产就够你死上百回!”
滕健哪里会认罪,怒视着正宣读其“罪状”的苏泽东唾沫横飞的狂吼叫着!被聚义堂的众人藏匿在暗室躲藏的白鹰长老忍受不住这恬不知耻的市井无赖,做错了事还这么嚣张,从苏家庭院中,最为隐蔽、安全且隔音最好的暗室直冲出来,对着滕健的胸口就是一脚!
见其被训斥一番后,对方还说自己是倚老卖老、百无一用且只会坐吃空饷!白鹰长老是气得再也骂不下去了,向苏泽东摆了摆手,示意其可以砍下这人的头了。
得到允许后的苏择东,铁板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诡异的微笑,看着被宣告死亡后而发失心疯的滕健还在那歇斯底里地叫骂着,便冷冷地说道:“不急,人都没有叫其呢;我已经让刘振明派人去叫覃教主的千金来了。”
话语间,苏择东便转过身去,看向聚义堂的大厅内安置好的灵堂,道:“忘了说,刚才没有立即动手不是为了等你们全都进来,因为你们既然都听叛徒的话了,爬到山坡上去,那你们一个都不可能再活着下去!所以,我在里边看的是一个账目薄!”
滕健心中一惊,立即停住了叫喊声,急迫地问道:“什么…什么账目薄。”
苏择东冷冷地看了看惊慌得如丧家之犬般狼狈的滕健道:“你知道的,上边除了证明你如何徇私枉规,出卖兄弟外,还那位长老的串通朝廷、契丹人还有一个废物,害死教主的妻子证据!”
丢下话后,便不顾意识到要面临灭门之灾的滕健苦苦哀求声,径直地走向灵堂。
见刘振明又走了过来,滕健恢复了神气,想着要来个狗急跳墙、鱼死网破的伎俩,但没等他将反绑住自己手腕的绳子完全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