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如今安排咱们东振府的清理,自然是合乎天理!”
“就这么一点道理,身为山野莽夫的俺都能明白,你个项府的大少爷难道还不清楚吗?再者说来,东振官现又被封为三司使!自然是管理高邮城内的财富,但这开设赌场赚取的是百姓们的血汗钱,干的多是伤天害理之事!今我等将其收之,定然是替天行道!”
不得不说,站在一旁的张德兴听到程泽亨这般喋喋不休地反击,便很是想夸他几句,自从上次鬼兵队的文试的选拔过后,以前识得刀枪棍棒的辽东程大当家,居然开始学习读书写字了,跟着他一起改变的还有鬼兵队的那些磨墨都不会的大佬们,这是一个可喜的变化。
等程泽亨的嘴巴里再也挤不出一个字来的时候,张德兴便适时的插上一嘴,道:“正如程兄方才所说,自古以来,‘赌’字害人匪浅,则历代皇帝对赌的场子和‘赌’的人都是严刑峻法!唐代是剁手指头,而宋代更是戍守边疆。”
“而我等都是汉族中人,自然是不能元朝廷内的只会吃喝享乐的荒淫无道之徒一起同流合污!则应该团结起来,共迎大敌!”
在场的民兵都是一群二十来岁的汉子,虽说是被人欺负惯了而不敢还手,但只要一人为其撑腰,就在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里又再别人一鼓动之下,自然是群雄激愤,眼神中都充满了斗志和杀气,使得在一楼大厅内和堵在赌的场子门口内的小喽喽们,顿时没了之前的士气。
看得项锋急得直瞪眼,心里将陈三强和胡一刀的软弱给暗骂了一顿,再这么下去,难保此事就这么料接了。
就在项锋恼火得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一直躺在地上昏迷的虎子此时听到了喧闹声后,便红通着眼睛,从地上缓慢地爬了起来。
虎子恍惚地站起来后,转头就见到自己做老大的爹正一脸难堪地站在场子的门口,他的身旁还有秃子和三爷两位叔父,又看到程泽亨等人还在二楼说叫着,便大喊一声道:“刀疤、秃鹰!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没看见你们的儿子被人打了吗?还不快些将他们弄死?”
陈三强被这个晚辈叫作秃鹰,心情纵使有着千百个不爽但现在也不是发作的地,连忙走上前扶着虎子的肩膀,说道:“哎呀!大人做事呢,小孩子别掺和那么多,这个亏叔叔会给你讨回来的,咱们现在不合适…..”
不等陈三强苦口婆心得将话说完,胡虎便一个甩手摆脱了陈三强,随后又指着躲在众人身后一脸委屈的陈豪宝,说道:“秃鹰!我看你是老了吧!你的儿子被人打到这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