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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谁”
关于这个问题,高邮城的百姓、商人、工匠等人都没有办法将其说得清楚,就连高邮城的大佬即诚王张士诚,也没有办法将苏择东的身份调查清楚。
最开始,大家都知道,他是明教的分支即聚义堂的堂主,但仅此而已,却没有人能够想得到,他能在高邮城内掀起那么大的血腥的风以及耸人听闻的浪啊!
张士诚也没有弄明白,苏择东到底是谁,他亲自给其冠于的名号,就因为朝廷中众多的势力阻挡了,苏择东推行的政策也没有办法落实,所以他并没有在自己面前以臣子的身份问候自己,跟自己说话,则恰好就在今夜的战斗当中,他恰好有个把柄,落在了自己手上。
所谓的把柄,自然是跟鬼兵队的队员们掩埋的一百多名老少妇孺的尸体有关,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如果真的追究的话,不光是鬼兵队,甚至是聚义堂、苏择东的名声都会变臭。
当然,羊毛长在羊身上,那些一百多名老少妇孺都是叛军的家属,则大众在不爽聚义堂、鬼兵队的做法同时,也不会轻易地选择避开关于高邮城的诚王统治下的军队到底是何种素质的部队!
不过公开处罚聚义堂、苏择东,弄臭他们的名声的确不合适,但这并不就意味着,张世成不会借此机会,对他们动手,他双眼注视着苏择东的双目,后者在年纪上要小于他十几岁,但看上去却一点也不怯场。
如果苏择东多一点孩子气,少一点睿智,或许张士诚就不会将其划入不确定的因素当中,道:“高邮城南门,方圆十里两万名百姓、士兵们的性命,本王暂且不说,但你等部队追击的叛逃士兵,与其同行的一百多名老少妇孺的性命,本王可就有些想不通了……”
尽管在两个人交谈的时候,苏择东早已经做好了关于这方面的准备了,等着的就是张士诚的发问,只是真的等到对方将自己所预期可能会听到的不好的话语时,心中还是有所波动的。
“不知道诚王对此有什么地方没有办法理解的呢?”苏择东故作慌张,眼神中竟流出了担心、后怕的神色,道:“小子愚昧,还请诚王再指点一二,若真的是我等的过错,定然会承认并且承担其中的错误后果。”
张士诚轻轻叹了口气,想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苏择东,到了现在都不肯开口称自己为“末将”或者是“微臣”,可想他的心中对自己所创立的朝廷芥蒂是有多深,同时,他的内心当中又是有多看不起自己以及手下的这帮人呢?
在张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