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有个程度不是,人狂有祸,树狂有风不是,这常言道,要循序渐渐才是啊。”
苏择东也是一个文人,所以对宋此文口中的道理甚是了解,而不会像其他没念过、等儒学经典的将军一样鲁莽,则自然不会对其说的话感觉到困倦,反而还有一些感同身受的意味,却又有一点不甘心的情感掺杂在其中。
“哎,多谢宋叔叔、二哥、晓七儿的关心,只是近发生的事情过多了,现在需要解决的事情也过于地繁杂,所以想要在这个时候放下一切休息,还真的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啊。”
说着,苏择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在内心当中感叹这江南水乡的气息,在绵绵细雨中都这般清新后,有接着说道:“也罢也罢,关于休息这件事情,暂且不提也罢,还是以公事为主要才是。宋叔叔,就先从你开始吧,让您急忙赶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啊?”
宋此文吞了口唾沫,顿了顿自己的喉咙中让他感到不舒服的地方,然后又清了清嗓子,才说道:“这事情可事关于高邮城南街以及南部广大土地、农田的开发问题啊,如果苏堂主的身体不适,或者精神不足的话,还请暂且先不论,等日后情况稍微好一些后,再说无妨。”
苏择东摆了摆手,表明自己没有事情后便示意让宋此文接着他自己想要表达出的话,继续说下去。
宋此文见苏择东坚持,吕珍部队中的下人们也端来一盆清水来为其洗脸、醒目,他才说道:“这事情的起因,还是蒙古的那些杀人不眨眼的蒙古部队,进犯到了高邮城百姓们所居住的地方,才引起的事端啊。”
“慢慢说来,莫要慌张。”
得到苏择东的再一次确定的信号后,宋此文就觉得现在没有什么需要隐瞒或者不安了,阐述了高邮城南部的农田、街道,因为蒙古部队的进犯而造成的严重后果:上千亩农田几乎是毁于一旦,聚义堂和张士诚的情怀政策的指导下,再加上各地来的农民及当地的农民将近半年的努力,几乎是毁于一旦了。
当然,如果只是所有的努力都毁于一旦的话,相对于人员的伤亡情况而言还算是比较轻的损失,因为只要是有人在的地方,就会有新的生命和机会。
而人一旦没有了,高邮城南部的两万民众没有了之后任何的事情就变得相当困难了。
失去了作为生产、创造环节中,最重要的人力资源,则在生产资料很是匮乏的时代,是一件很糟糕,十分难以挽救的事情。
在很多时候,很多的事情还是需要大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