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些,我怕谢二小姐会生疑。”萧钰同萧元说过,谢长安对自己起了疑心。
萧钰言笑晏晏,“所以我就来找大哥了帮忙了!大哥,能否帮我写封书信给长安?就说我在见不到她的每一日都加勤加练习雕刻技艺,皇天不负有心人,今日终于雕刻出如此完美的兔子……”萧钰欲言又止,眉眼带笑地望着萧元。
“钰儿你啊,脑袋里装了这许多鬼点子,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
萧钰毫不客气地收下萧元的“赞美”,深以为然道:“大哥放心,我不会祸害旁人的,要祸害就祸害大哥一人足矣,想来大哥也是甘之如殆!”
翌日,谢长安从青霜手里接过木匣子,明知故问道:“萧钰送来的?”
青霜笑道:“正是萧小公子送与小姐您的。”
谢长安揭开木匣子,先见着信,再见着木雕兔子。谢长安粗略打量了木雕兔子两眼,转而拿起书信,摊开一看,亦是哭笑不得,那木雕兔子竟和她同名,却姓着萧,萧长安,说来实在别扭,这萧钰,果真是闲得慌。
萧钰只是想着这木雕兔子就叫着长安,禁不住萧元在旁提醒道:“钰儿,以你之姓,冠谢二小姐之名,岂不是美哉?”于是,萧钰就半推半就地看着萧钰将其写进书信。待书信送出去之后,萧钰开始后悔,着急道:“大哥,你着人把那信收回来吧,重新写上一封,那般写,着实太孟浪些。”
“开弓没有回头箭,钰儿你放心吧,谢二小姐不会觉得你孟浪的,只会认为你孩子气,毕竟你在她眼中,依然是个懵懂孩童。”
话虽如此,萧钰心内还是不安定,整整一日都坐立不安,期盼着谢长安能给他回信,又害怕谢长安写了书信来骂他,纠结不已。
谢长安拿起木雕兔子在手中把玩,一双兔耳依然形神兼备,修长地立在脑袋之上。一双兔眼活灵活现,还心思灵巧地上了色,正目不转睛地望着你。两颗兔牙依然抢眼,好似迫不及待地要咬上一口红萝卜,总而言之,这只“萧长安”木雕兔子确实栩栩如生,若是在缀上兔毛,岂不就是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谢长安见之欢喜,一时兴起拿出此前的木雕兔子,让两只兔子并排而站,高下立现,先前的木雕兔子果然磕碜些,不,应该是一败涂地。但奇怪的是,相较起来,谢长安还是更喜欢先前的木雕兔子些,与她,这木雕兔子好似有不同寻常的意义。谢长安百思不得其解,心知怕又是和她忘掉地记忆有关。
没有哪一刻像此刻一般,谢长安无比渴望记起她忘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