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还有别的法子?”
萧元略一思索,摇头道:“钰儿,除去书信,别无他法,但这书信如何写,依着谁的名义写,又是个麻烦事……既如此,且过两日再看吧,若是天晴,咱们再想法子约了谢二小姐。”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般了,唯望天公作美,早些时候放晴吧。
“钰儿,大哥先回屋去了,你也早些休息。”萧元起身往外走去。
萧钰望着萧元出屋的背影若有所思,近来萧元分外奇怪,一有时间就往缩在屋内,不知是为着何事?萧钰也曾装傻试探张汉,但张汉只隐约说是萧元在作画,但所画何物,却是不知,这倒叫萧钰越发好奇了。
“唉,这样傻着还真不是办法,手里没有可用的人,束手束脚的,真不得劲。”萧钰暗自惆怅,心思千回百转,“可得好好像个法子才是……”
萧钰一时思绪纷杂,手不自觉地拿出木匣子里的书信,谢长安瘦劲清峻的大字映入眼帘:大梦初醒,不忘赤子。
“赤子。”萧钰低喃,摩挲着“赤子”二字,忽而轻笑,“长安,如今的我,可比赤子狡猾多了……权当是与你的惊喜吧。”
荣安侯府。
屋内烧着四盆银丝碳,暖和不少。谢长安紧裹着狐裘,轻啜一口热茶,紧捂着茶盏不放手,任腾腾的热气氤氲了眼前,忍不住开口道:“青霜,何时才能不这么冷?”
青霜正加着碳,好笑道:“回小姐,这日子还久着呢,这会刚冷起来,还不是最冷的时候,您且再忍忍,少不得不出门便是。”
“成日闷在屋里,小姐我看看就要长霉了。”谢长安不由得埋怨,成日不出门,一身的筋骨都不得劲,望了一眼悬挂在一旁的“凤鸣”,“唉,若是不心疼这屋子,我就在这舞舞剑也可。”
“小姐,就是在屋里,您也不见得会舞剑,您瞧瞧,就您这衣服,怕是只能拿着剑干着急了。”青霜走到谢长安身后,贴心地替谢长安捏肩,怎奈谢长安穿得实在厚实,这力度隔着几层衣裳,再作用到肩上,跟挠痒痒似的。
“唉,还是早些暖和吧。青霜,这几日梅园的梅花开得如何?”
“昨儿奴婢经过时,梅花皆已盛开,一朵朵缀在枝头,落着些雪,若是有风吹来,梅花和雪簌簌飘落,着实好看得紧。”
谢长安颔首,“改日带了我去赏梅。”说到梅花。谢长安不由得想起那日在同光寺看见的早梅,自然,顺带想起了萧钰。
谢长安记起萧钰,知道萧钰确实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