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是想作弄旁人反而被作弄了去,心思婉转,半晌后只冷哼一声,四两拨千斤道:“我原是听闻谢二小姐身子不爽快,便过来瞧上一瞧,谁知看见这番模样……姐姐你也知道姐姐性子急,免不得口不择言,还望姐姐与谢夫人莫要怪怀。”顿了顿,抬眼看向谢长安,美艳的脸庞似笑非笑,“这其中究竟如何,想来谢二小姐应是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谢长安故作不解,疑惑道:“哦?长安并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与安郡王去看了眼姐姐,回来便见着这般大的阵仗,怎的反倒问起长安来。”低垂下眉眼,不无委屈,“长安自知行为莽撞,不似大家闺秀,便是王妃瞧着长安不入眼,长安亦不敢有半句怨言,长安只央着王妃一件事,长安虽无状,所幸秉性不差,还望王妃莫要污了长安的名誉,长安是无妨,只怕拖累了侯府……”
委屈的眉眼,柔弱的言语,毫不过分的央求叫林氏并忠亲王妃心头一疼,忠亲王妃忍不住开口道:“妹妹,姐姐知道妹妹喜欢温婉贤淑的姑娘,长安是不拘束些,但秉性不差,如何会做出如此不入流之事?也罢,今日事已至此,只当误会一场,莫要再多说。”
“你倒是个厉害的!”瞧见谢长安矫揉造作的模样,燕郡王妃心里越发不得劲,忍不住又要开口嘲讽。
忠亲王妃忽地正色,“妹妹,那药的来历,以及苟合之人的身份姐姐我便不再追究,也希望妹妹适可而止。”看向燕郡王妃的眼神,是少见的犀利。
“哼!”理亏在先,燕郡王妃只得憋着一肚子火扬长而去,临了看谢长安的眼神好似要吃人一般。
燕郡王妃一走,忠亲王妃并林氏俱是心神一松,忠亲王妃心有余悸,感慨道:“好在长安机警,若叫她得逞了去,我想不日又是满城的流言蜚语,,忠亲王府并荣安侯府的颜面怕是要丢在地上任人踩。”
谢长安只是轻笑,侧头看了眼还未从恼怒中出来的林氏,眼含担忧,“日后还不知如何对付姐姐呢……倒真真是个妒妇啊。”为着心内的一时爽快,便能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真叫人望而生寒。
翌日,几人面上又亲亲热热地叫着姐姐妹妹,却不知心底有多少弯弯绕绕,人心隔肚皮,叫人防不胜防。
谢长安无意掺和几人的明争暗斗,只成日与萧钰萧元寻些有趣之处走走瞧瞧,待谢长宁的伤口逐渐恢复之后,燕清岚与谢长宁一并加入上天入地寻着乐子的队伍。这不,这日见着不远处西湖内荷花开得正好,便想着要摘莲蓬,忙让下人将闲置已久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