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吴尚书的嫡长女……安儿,吴淑妃可是有何不妥?”
谢长安颔首,对萧元道:“大哥,须得劳烦你暗中查探一番吴淑妃,今日便是她让人递了消息出去,且那接头之人,是禁卫军,因着天色不早,我并未看清容貌。”
萧钰忽地冷笑,“如今已荣登大宝,何必再来寻我一个痴儿的不痛快?莫不是闲得慌,无政事可理?”
“想是你已恢复的消息走漏了风声……萧钰,日后须得谨慎些,想来他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原是那般狭隘之人。”谢长安秀美轻皱,忽地想起何事,莞尔一笑,“大哥,此番才想起我父亲乃是禁卫军统领,若是禁卫军之事,让我父亲去查想必妥当些。”
萧元颔首,神色却不见放松,“这几日你与钰儿莫要有什么动静,余下的事我去便可,切记,莫要叫人抓住了把柄。”
谢长安眼波流转,深邃的眸子目光深深,微一顿,开口道:“如此,我且修书一封,待何时你见了我父亲再交与他。”话落,便往书案去,提笔立就。
久未言语的萧钰忽然开口,“大哥,你的目标亦是大了些,若是可以,便与燕世子说上一说,燕世子品性纯良,应是可靠之人,且是长安的姐夫,想来不会袖手旁观。”
原先云里雾里的忠亲王妃总算听了个明白,慈爱的面上满是担忧,紧抓着萧钰的手,“钰儿,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皇上……他要这般对付与你?你分明与他无甚干戈!”忠亲王并未将当年萧钰变得痴傻的实情告与忠亲王妃。
“娘,无事,想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瞧着孩儿不大入眼,便起了歪心思,无碍的,左右孩儿行得正,坐得端,便不怕那些个见不得光的伎俩。”萧钰莞尔,清俊的脸上一派温和,忽地眼底染了几抹愧疚,“娘,孩儿不孝,叫娘担忧了。”
不多时,忠亲王妃与萧元回了府,临了还嘱咐道:“钰儿,莫要不高兴了,不管旁人说什么,在娘心中,钰儿都是最好的钰儿,娘的心肝。”
忠亲王府。
匍一回到忠亲王府,忠亲王妃便在屋内与忠亲王起了争执,因着着实气氛,声响大些,叫伺候在外边的丫鬟听得一清二楚。
“王爷,钰儿是不明白了些,可您为何要偏听旁人之言,那般对钰儿?钰儿是您嫡亲儿子啊,您怎么忍心这般对钰儿!”
听得出的声泪俱下,“方才钰儿还抱着我说,说怕爹,钰儿虽然说不出为何怕王爷您,但钰儿心里明白,他怕王爷您,是因着王爷您看不上他!可是他还是叫王爷您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