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开口道:“索性月份浅时身子调养得好,一会喝了药,想来是无甚大碍。”顿了顿,忽地正经,“但若是下一回,我便不敢保证……”
忠亲王妃心有余悸,桂嬷嬷便将心中猜想说了出来,“王妃,想来是有人在王爷的衣裳动了手脚,趁这会,应该还抓得住人。”
忠亲王妃当机立断,着人先将浣衣坊全部人都控制起来,再让萧钰沐浴换衣裳,果真在衣袖的隔层发现了麝香的痕迹,当即怒不可遏,一边往正厅去,一边吩咐人去药店查探。
古太医姗姗来迟,正好碰见梨白端了药来,略一闻,心里安心了几分,便往屋内去,马不停蹄地给谢长安把了脉,却是松了一口气,瞧见一旁的李大夫,起身道:“府内藏了高人,何须再让老朽来闹了笑话。”
“古太医此话折煞老夫了,不过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二人一阵寒暄,竟有相见恨晚的意味,瞧见谢长安稳妥地将一碗汤药喝了下去,便到一旁说话去了。
这时桂嬷嬷进了屋,对青霜耳语几句,青霜点头应下。随后,桂嬷嬷便与相谈甚欢的古太医和李大夫道:“王妃吩咐,只当无力回天。”二人面色一怔,忙应下,毕竟是高门大户,其中龃龉不可谓不少。
好生沐浴了几番的萧钰在门外最贼似的唤了桂嬷嬷,“嬷嬷你闻闻,钰儿身上可还有坏东西?”话落,在桂嬷嬷眼前打起了转。
桂嬷嬷仔细地检查过,方才点头,“王爷,您身上已无碍,王妃这会喝了药睡下来,您小心些。”
萧钰忙不迭地颔首,“嬷嬷放心,钰儿不会吵到长安的!”话落轻手轻脚地进了屋,小心地走到塌前,恰逢谢长安好似做了噩梦,紧皱眉头,最忌着急唤道:“孩儿,我的孩儿!”眼见隐约泛泪。
萧钰心疼不已,忙握住谢长安胡乱抓着的手,轻声安抚,“长安不怕,孩儿在,我也在,不怕的,没事的,乖,好好睡一会,醒来就好了。”
好似感受到萧钰的赤诚,谢长安慢慢送了紧皱的眉头,呼吸渐趋平稳,手上却反握着萧钰的手不放,无意识地呢喃,“萧钰,别走。”
萧钰心头一动,喉间竟有几分酸涩,忙道:“不走不走,我不走。”
谢长安睡得安稳,萧钰亦是有几分疲惫,靠在榻前闭了眼,不觉也睡了过去。推门而入的青霜见此情景,蹑手蹑脚地为萧钰披了件狐裘便退了出去守在屋内。
这厢忠亲王妃正怒不可遏地对着一干下人发怒,半晌还未找出下手之人。
得了消息的萧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