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不能亲手将你杀了!”
萧钰怒极,二话不说地开始招呼仆从,“来呀!”
“萧钰,稍安勿躁。”谢长安不在意地一笑,俯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司马妍,“杀了你?”忽地轻笑出声,“别人犯我,我必十倍还之,若叫你这般轻易地死了,我如何能咽下心中的这口恶气?”
司马妍面露惊恐,“谢长安你!”好似吓坏了一般,神色一变,威胁道:“你若是敢杀我,我表姐是不会放过你的!对,我表姐不会放过你的!”
谢长安却跟闹着玩一般,漫不经心地自怀里摇出一碧绿的药丸,置于眼前仔细地打量着,而后放在鼻尖轻嗅,轻皱眉头,“这味儿倒不怎么好。”方才瞥了一眼不断向柴房退去的司马妍,“你表姐?莫不是吴淑妃?你放心,害了我与王爷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来人,给她喂下去。”那曾瘸子,便是替吴淑妃办了些事,已有好几日消失不见,谁又知道去哪儿鬼混呢?
“不,不要啊!”司马妍不要命地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往柴房里爬去,不时地伸脚蹬欺身上前的府卫,奈何手无缚鸡之力的官家小姐如何能逃脱高大威猛的府卫的钳制,被制住后,只能双手乱抓,还有一张不安分的嘴,涕泪俱下,声嘶力竭地吼道:“滚开,都给我滚开,谢长安,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瞧见那药丸被喂下,“别让她死了。”话落,谢长安并萧钰头也不回地离去,不多时便听见司马妍嘶声裂肺的嘶吼,好似野兽一般,在昏昏欲睡的午后分外刺耳。
皇宫。
瞧见汤万山狼狈而归,皇帝心内已有几分恼怒,再听汤万山添油加醋地污蔑萧钰与谢长安目中无皇帝,明摆着是有狼子野心的,当即怒从心头起,大臂一挥,猝不及防地将堆积如山的奏折推翻一地,右手握拳重捶在书案上,咬牙切齿,“萧钰,谢长安!”
见此,汤万山瞳孔一缩,身子不觉颤抖了起来,却想起今日在手下面前被谢长安那般羞辱,一时恶从心头起,强自镇定,一副为皇帝担忧的模样,脑袋重磕于地,“皇上,萧钰不除,必成大患啊!”
皇帝面色铁青,目眦欲裂,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上好的檀木隐约被砸得凹陷了,却不觉着痛,好半晌自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杀!”却未发现门外一闪而过的身影。
此时的慈宁宫,太上皇正与太皇太后漫不经心地用着膳。
太后好似餍足了,倚在一旁,手上漫不经心地波动珠串,阅尽后宫万般事的眼底幽暗一片,半晌缓缓开口,“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