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胜地望外去,留了句话,“你且等着,我这就去画了来!”
巴木青抿唇一笑,全不见往日的高傲骄矜,隐忧柔情在里,不过转瞬又换了神色,唤了宁婆子附耳说了几句,宁婆子随后避人耳目匆匆往前院去了。
直至夜深时分,萧钰才往西院来,一如屋就自怀里掏了折叠整齐的纸张来,巴木青见之了然,欲要伸手拿了来,萧钰却似逗弄巴木青一番,含笑地收了回去,旋即笑吟吟道:“公主,以物易物。”
巴木青嗔怪地瞪了眼萧钰,暧昧不明地勾了勾手指,萧钰忙附耳,巴木青又说了几句,话落径直将那纸张抢了来,手忙脚乱地打开之后,贪婪地看着,目露精光,好似已然把住了对方的脉门。
这厢说回东院,今日的萧钰并无昨日的待遇,从堂而皇之地入屋成了翻窗而入的不轨之徒,索性谢长安见怪不怪,任由萧钰折腾,却在萧钰蹑手蹑脚最贼似的上了床榻之后好笑道:“怎的堂堂安郡王,成了梁上君子?也不对,是榻上君子?”
萧钰从善如流,眼里翻了暧昧不明的神色,“既是榻上,何来君子?”话落,手立时不老实起来,在谢长安逐渐婀娜的身上游移着,极尽挑逗,半晌好似不满意,“长安,你还是如月前丰腴些好……”
黑暗中,谢长安兀自挑眉,强忍被撩拨的躁意,明里暗里夹枪带棒地反问道:“哦?请问王爷可是有何不满意的?是嫌妾身的骨头咯着您的手,还是嫌妾身人老珠黄不如西院那个娇滴滴的美人,入不得王爷您的眼了?”
萧钰暗道糟糕,这是触了谢长安的霉头了,当即恨不得狠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叫自己说话不过脑,可眼下当务之急却是赶紧红了这尊祖宗,忙伏低做小诚意十足地认错道:“长安你莫要胡思乱想,是我的嘴一时失控胡言乱语了起来,当不得真的,长安你莫要往心里去!”
谢长安哼哼两声并不理会,却并未排斥萧钰若有似无的撩拨。
说了一箩筐的好话之后,萧钰华丽收尾,“长安,日后你可莫要胡说了,比什么不好,非得将自己与那上不得台面的蛮婆子相比较,说你是九天不甚跌落凡间的仙女也不为过,人美,心善,会武,还会操持家务,真不是上哪找个如此完美的夫人去,也不知我是积攒了几辈子福气才……”
眼见萧钰愈说愈离谱,谢长安忙伸手按住萧钰喋喋不休的嘴,无奈道:“好了夜深了,快歇下吧,晚了你又要走了。”
“唉。”
一声叹息之后,却是听得萧钰愈发粗重的呼吸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