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迫不及待地拥上谢长安纤细的腰身,温软的眸子凑了上来,低声轻唤,“长安……”
谢长安轻推了萧钰两下,却风雨不动安如山,绵软的拳头更是撒娇,叫萧钰方才被那册子撩起的欲望愈发深刻,全然擭住谢长安的樱桃小嘴,唇齿厮磨,忽而又抵在肩窝,若有似无地轻舔小巧的耳垂,果不其然,谢长安的呼吸逐渐加重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只隐约听得绵软的一句,“明日还有与青霜梨白主婚,莫要过了……”
翌日,萧钰神采奕奕的往外招呼去了,而谢长安则轻揉的腰身,无奈地埋怨了几句,“怎的说什么也听不进去的,今日莫要恼了笑话才是。”
年纪愈大,愈喜欢见喜,虽说对于忠亲王妃这等身份之人,两个丫鬟的喜事着实谈不上什么大事,可忠亲王妃一早就起来了,慈爱的面上满是喜色,饶有兴致地忙活着,好似在为萧元的婚事提前热身。
因着新郎新娘都在庄子上,就也省去了迎亲,时候也就推得晚了。
天公作美,吉时到时,虽是日薄西山,可天边烧起了大朵绚丽的云彩,澄澈的天际染了叫人心醉的颜色,美轮美奂,随风舞动,不时变幻了模样,是从一而终的赏心悦目,好似是与今日新人的合力。
吉时一到,等候多时的张汉与李若愚由着看热闹的下人前呼后拥地往各自新娘的房内去,绕是寡淡如李若愚,平淡的眉目因喜色而鲜活了不少,虽面上不显,可紧握成拳的手泄露了他的紧张。
到了屋门,望见门上大红的双膝,李若愚清冷的眸子温和了不少,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在屋门外如木头一般站着,任凭后头的人如何呼喊,如何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引诱他破门而入,抢了新娘子出来,李若愚都置若罔闻,只“敌不动我不动”,旁人却不是其手心汗湿了。
听得外面吵吵囔囔,可新郎官却没个动静,瞧见新娘子不安地绞着红帕的手,喜娘着急了,高喝一声,“新郎官,新娘说了,叫你与她许个承诺,若说得好了,她就出了这门。”
好半晌屋外都没动静,喜娘又疑惑了,莫不是方才没听清?思及此,正待再说一回,却听得一寡淡的声音道:“梨白,我来接你了。”可隐约颤抖的声音叫人不知说话之人是欢喜亦或是紧张。
听得此言,喜娘就知这新郎官是个愣的,怕是再说不出什么肺腑之言了,忙说了两句好话,又压住不知为何要掀开盖头的新娘子的手,“哎新娘子莫着急,这盖头入了洞房才能掀,来,这就往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