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后,沈悦将一直藏起来的放杖草磨碎一点点的加进了菜中,搅和一下根本看不出来。
随后,她拿出从李成书房中偷出来的两页信纸,写了两封信,其中一封给许莺莺送了去。
黄昏时分,李成和一帮朋友回来了,大声嚷嚷着饿了,张氏来到灶房,催促着沈悦将饭菜端出去,还在沈悦经过她身边时,趁机将未灭的木炭“不小心”弄到沈悦的脚上,张氏见痛的冷汗直流的沈悦,脸上是报复的快感。
沈悦一瘸一拐的将饭菜端到李成房间,那群朋友见她来了,都是眼前一亮,其中一个更是大胆的将手覆盖在沈悦的小手上。
“我说,李成,这丫头如今长开了,好看了,你该不是反悔了吧?难不成想自己留着收用了?”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说道,说完还露出一口黄牙。
周围的人都意味不明的笑了,沈悦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面无表情的摆好碗筷和饭菜。
“怎么可能,我李成是反悔的人吗?就算是我自己用了,也会给你们剩一口汤的,等着吧,有机会的。”李成看了沈悦一眼,就像在看一件货物,他心中想的是一切都要等到和许莺莺成亲之后才能行动,那时候就算自己在村里横着走也没人敢把他如何了。
沈悦放好之后便离开了,回到了她的灶房内等着,想起刚刚那人的手,她的心头就一阵恶心,眼神也越发冰冷。
过了一会,沈悦估摸着药开始发挥作用了,门外响起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沈悦嘴角微勾,偷偷离开,将第二封信送了出去。
没多久,小院里就响起了几声尖叫和压抑的哭声,紧接着,冲进来十几个人,领头的正是许秀才,四方脸,穿着长衫,书卷味很浓,此时沉着脸,一脚踹开李成的房门,房间内正是李成和他的一群狐朋狗友,他们中间围着的,正是衣衫不整的许莺莺。
许莺莺看到许秀才,哭着扑向他的怀里,许秀才的脸色难看至极,检查了一下,除了衣服被撕烂,手臂上有几块淤青,其余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许秀才只庆幸自己来的快,若慢一步,结果无法想象。这时,李成的酒也醒了一大半,看到眼前这个情景脸色瞬间惨白,扑通一声跪下了。
“畜生!你这个畜生!”许秀才气的额头青筋乍起,狠狠的踢了李成一脚。
这时,张氏披了件衣服,也跑了出来,看到眼前的一幕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上前一步就抱住了许秀才的大腿:“许老爷,您大人有大量,这件事绝不是您看到的这样!”张氏的声音凄厉,在场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