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是这样。
俞珊澜看着那仍笑得一脸神秘的妇人,终于明白她的意思。
原来这妇人,是以为自己驻颜有术,实际年龄跟表面不符了。
见她犹豫,那妇人竟然极其上道,手指搓了搓暧昧道:“这个当然不是问题。”
俞珊澜和俞畏交换了一个眼神,笑着道:“好说。”
这只是个小插曲,虽然叫俞珊澜有些奇怪,但也不影响之后她赚钱。
她对那妇人笑了笑,约定一会教她几招,便低头跟俞畏继续整理道具。
这家人效率是真的高,人数不少,却也在短短半分钟内集合完毕,还个个站得笔直英挺,乍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在军训的高中生。
奚恩从整齐的队列中站出来,毕恭毕敬地道:“您可以开始了。”
“人都来齐了吗?”俞珊澜为了显示自己的专业故意开口试探,“如果一会作法时还有人突然进来......”
她话不说满,旁边的俞畏却突然打了个寒颤:“妈咪别说了,畏畏害怕。”
俞珊澜伸手揽住俞畏,一对清亮的眼看向奚恩,等待他的回答。
“啊......”奚恩又啊了几秒,拎着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应该来齐了。再不然我把门堵上,这样就不会有人中途进来了。”
闩门?也行。
俞珊澜看点点头,亲眼看到他把院门拴上,才绷着脸来到灵堂正中的木桌旁。
接过俞畏速来的剑,俞珊澜手向后轻巧地一抛,桃木剑便旋转着正直地往上飞去。
俞珊澜在刹那间捏好符纸,只等着接住桃木剑一戳——
“好!”
便被先前扑倒大哭的奚觅如一声叫好吓得差点没接住。
还好俞珊澜反应快,一手将剑从空中夺过,又胡乱挽了几个剑花,这才将刚刚的狼狈遮掩过去。
她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可这么看来这一家子人好像都不大正常啊。
看来这次只要随便搞几下,最后使个把戏,宣布奚恩是继承人就可以拿到那笔钱了。
俞珊澜在心中奸笑几声,一把桃木剑更是舞得虎虎生风,引起那脑子不正常的奚觅如一阵拍手喝彩。
不过她动作大开大合,配合一身长袖飘飘的道袍,看着倒真挺像那么回事的。
一院子人看着她在灵堂当中舞剑作法入了迷,一时间院中静谧无比,除了奚觅如时不时的叫好,再无一人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