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栢年脑子里第一时间闪过画面的人都比白轩弦要好的多,就算是过路人,也不可能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还没有看到她被刀划赡手指,一滩血迹的位置还留在那呢,那血红的印记彻底的融入了大理石的纹路里。
柒栢年都这个模样了,真的要让她亲自再次割破手指递到他面前,他才觉得这真是意外的伤了,白轩弦还怪柒栢年为什么不依靠他,就这样还让柒栢年依靠他?
柒栢年怕她真的彻底心里有了他,之后在难走出来,白轩弦什么都不会,只会拿起利器伤人,又不给柒栢年做饭,她又吃不饱,怎么有力气去对他撒娇呢!
他们两个人同时的转身,默契的没有回头,在生气上他们是最统一的,柒栢年假装她的头发散了,看撑着转身的功夫,扯下了皮圈挡住那不争气而流泪的眼睛。
以前好的时光真的只能停在以前了,不过是他们不想回了,是柒栢年不愿意回去了,果然,酒不能选最烈的喝,酒的本身是烈的,但是它的酒精度一定不浓,爱人也像喝酒一样,看准了再下手吧,否则错了还要怪他们都没有用心。
“呜呜~”柒栢年捂住嘴巴,尽量让自己不哭出来,但还是遗漏了某个地方。
其实白轩弦只要再努力一点,证明他的爱,柒栢年哪怕放弃她最心爱的东西也要和他在一起,毕竟这个人是真的爱她她不能辜负。
但是白轩弦不同,柒栢年就算是他渴望的,他也不能因为喜欢柒栢年而撇取他所有的,所有的悲喜交加还是以陌生饶方式去算!
柒栢年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她不在可能复原的无名指,展开手指对着窗外透来的阳光去仔细欣赏一下这丑陋的美。
白轩弦谎话怎么这么多,柒栢年该去想哪一句话,其实柒栢年该这样,她要为了他的那一句话该抛弃什么。
无名指的旧伤已经发作,柒栢年真当自己什么都玩得起,锋利的美工刀把玩在手上,飞速旋转的刀片儿估计摸不准,可以再次要了她另一根手指。
柒栢年心里一直在叹气,梳妆台镜子里的那个她,面无表情地流着两行热泪,刹那柒栢年停止转动美工刀,双手很自信的握住停留在半空中的刀片——
“滴答~”未曾愈合的伤口再次破裂开来,血液滴溅的频率加快滴在了梳妆台上,柒栢年没有心情去管它如何。
旧伤没好又增新伤,柒栢斯年看透了,连生死都看淡,现在懂了,失去比拥有更踏实。
之前柒栢年生气的时候心里不爽快,总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