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年华,在车马很慢的以前,该是一个很美好的词吧。
再过一年多,我就要考大学了。再过两年,我就要变成大人了。
好想快些变成大人。
可电影里那个不太冷的杀手说,人生总是如此。
或许正因世事艰难,那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初中女生,才会给以后的自己写信吧——
愿走出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我想,如果当不了李白,那就努力做苏轼吧,
诗酒趁年华。
2016年9月25日
无垠月色倾泻进了黑夜,灯光柔和抚摸着书桌,高二了,我却还能写得下日记。
似乎所有的教室里总有那么有意思的几类人,有人贪玩,有人是学霸,有人好看的不得了,也总有那么一个校草。
我们学校的校草顾叶庭,也和大多数校草一样,是个富二代,喜欢打篮球,是学生会的某某干部,阳光又帅气的大男孩,让全校女生为之倾倒。
不过关于校草的这一切,我都只是听来的我还没见过校草。
至于校花,却名花未有主,班花倒不少,我们班的班花,是沈悠雅,班花们无一例外的都暗恋着校草。
而我,就属于默默无闻的一类人,我几乎没说过话,因为我说不出来话,初三升高中的那个夏天,一场病让我几乎成了哑巴。
但我不是完全的哑巴,像婴儿的第一声啼哭一般,十分神奇的只有在我伤心大哭的时候才能发出声音。
清楚的记得在我成为哑巴的第一个晚上,好漫长又好快。好像一夜就老了好几岁,一夜就把以前的那个自信又喋喋不休的女孩给丢得一丝不剩。
深夜了,快些睡觉吧。
第二天放学,同往常一样。
我推着我的自行车,从学校回家。不同的是,在路上,却遇到一个向我问路的大爷,我便给他指着路,顺带送他一段。
到了一个小巷,那个大爷却伸出一把刀,
“把你身上所有的钱都给我拿出来!”
害怕像蛇,从心里一下涌到嗓子眼。我没钱。
他见我不动,就说,“没钱你就把自行车留下来。或者,脱光衣服证明你没钱。”
我仍是不动一下,那个大爷就要伸手过来。
忽然背后一个影子窜过来,把那个大爷踢到在地。
“快滚!”那个高大的影子说。又跟来了几个穿着校服的男同学,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