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这蛊毒,叫你内外溃烂生不如死。”
“要试试吗?”郑瑾轻轻碰了碰那蛊虫,二七便觉得颅内刺痛,头晕目眩。
“我做,我做。”二七答应了,“但我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和天一宫有什么关系?”他目露惊惧,已经没什么反抗的意思了。
“没关系。”郑瑾答得很爽快,天一宫也算是江湖上威震八方的大门派了,但是在外的名声却很不好,威名与骂名,说起来都是因为天一宫擅毒和蛊,内功心法也极为邪门,故虽然强悍,但江湖上的“名门正派”都不屑与天一宫有牵扯。她与天一宫当然没有关系,她也没打算和那种邪门的门派有什么攀扯。
“你走时,带走你的人。”郑瑾最后放走了二七。
这件事终于算是解决了,郑瑾觉得身心疲惫,但她没直接离开,作为合作伙伴,她得解答清楚朝景阳的疑惑以免多生误会。
朝景阳一时不知道从何问起,是问“他”为何要放虎归山还是问“他”蛊毒从何得来?他并没把二七放在眼里,犹豫一瞬还是先问了那蛊毒的事情。
“那蛊……”
“蛊毒是我骗他的。”郑瑾回答利索,“毒是毒,蛊是蛊。那毒没什么大的危害,只是给他下了毒后,他会是不是头部刺痛,我只是想以此时不时提醒他一下不要动歪脑筋。”
“至于那蛊……”郑瑾话语顿了顿,她不太想回忆起陈年往事,“那蛊只是一只子蛊,是从前……友人所赠,给我用于联系用的。”
朝景阳颔首,郑瑾解释得很清楚了,他当然是选择相信这说法。
“那帮主又如何确定这人不是个忠义烈士,宁死也不愿糊弄主子?”朝景阳对她放走二七提出质疑。
“当时我们对付三三、三四时,他作为同门就在一旁看着,等对上他时,他第一反应不是硬拼而是退缩,可见他并没有什么勇气。”郑瑾坦然地说出自己的分析,“而今日他明知是冒险,可既没藏毒也没咬舌,连自尽而死的后路也没有留。所以我赌,他不是个忠勇下属。”
“真的圣物被换走了,现在二七这一伙又多一个假的圣物,关于真假圣物的事情也许可以牵制九音阁内部的势力,所以我想赌一回。”郑瑾希望朝景阳能理解她的“多此一举”。
朝景阳皱了皱眉,他不喜欢没把握的事情,但他什么也没说。
“如果朝堂主没有其他事想问的话,我也不打扰了。”二人沉默片刻,郑瑾起身离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