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女一职,也算是没有辜负族长对女儿的培养。如今,女儿该有权利知道真相了!”
“兮儿,其实在你六岁时随族人外出历练归来昏迷之后,便有上仙为你算过一卦,说你命犯......”殷婉不禁被女儿的话语所打动,刚要说些什么,玄清却连忙干咳了几声,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爹爹这是为何?”眼见殷婉就要将多年来的真相告知于她,谁知亲爹玄清却故意阻挠,玄兮的语气也不由冷了下来。
玄清却只是低头不语,殷婉见此也不敢再说什么。
玄兮不由心头气急,颤声问道:
“爹爹,您真的希望女儿一生都被蒙在鼓里吗?这可是与女儿今后的幸福息息相关的大事!难不成女儿连知道真相的权利都没有吗?”
“神女,不告知您此事,实在也是为您好!我们亦有不得已的苦衷,还请您莫要再追问我夫妇二人了!”
说罢拉起殷婉便要往外走去。
“慢着!”见他什么都不说便要出去,玄兮当下也不由动了怒气,冷声喝道。
“既然你如此不念父女亲情,本神女便也不必将你当做长辈来看了。本神女此次前来,本是要同你们商议此事的,现在,本神女已经决定了,便直接通知你们吧!”
已经快走到门口的玄清和殷婉听后双双转过身,面色诧异的看向眼前忽又显得有些陌生的女儿,只听她一句一顿,坚定异常的道:
“神-女-一-职,我-不-做-了!”
说完,也不管玄清与殷婉是什么神情,直接越过他们率先出了主屋大门。
出去后向附近族人询问了一下沧溟帝君此刻的位置,便向他寻了过去。
此时的沧溟帝君正被族长玄云以及族内的众位长老围坐在一片云花花圃之中。
只见白衣银发的昂扬男子就那么随意的往竹椅上斜斜一靠,任三千银发随着被风吹起的云花花瓣相互追逐而不去理会,只静静的一手托着下巴,一手点着石桌上面的杯盏,眼眸半敛,似是在听周边族长及长老的侃侃之谈,实则神魂早便留在了玄兮神女的身上。
此时知她已向他寻来,当下再不肯委屈自己在这里懒洋洋的听这群老头子聒噪,只冷冷的瞟了玄云一眼,便起身向人群外围走去,招呼也未打一个。
笑话,方才自玄兮神女向其父母追问缘由之时,他便已猜出胁迫玄兮做这劳什子神女位子的,正是眼前笑得如此猥琐的老头子,于是再不肯给他一个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