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土灶旁,当柴火烧掉,这样就不会那么占空间,家里也会整洁很多。
收拾了整个上午,在四个人齐心协力的努力下,我们拉了三板车的废品去废品回收站,卖了一百三十块钱。
清理完旧物,老妈就去做午饭了。
剩凌明在扫地,我在擦桌子,老爸在修那个用了快十七年的木火桶。
这可是老妈当年的嫁妆之一,当年她嫁给我爸的时候,还有一套木质家具,都是外公亲手做的,一块木板一块木板的打刨,一寸板面一寸板面的刷漆,随着送我妈的单轮花车,走过十几里山路,才运到了我们家。
于老妈来说,于我们全家来说,这些老家具,都是无价的宝贝。每年都要亮亮的擦一次,坏了只能修,不能丢。
过了一个半小时,老妈终于把饭做好了。
“开饭啦,你们快停下先别做了,洗手吃饭吧,待会菜都凉了。”
老妈点着炉子,端上了一盆火锅,说道。
三个人都搞的灰头土脸的,尤其是爸爸,差点估计是不小心摸到了木火桶底座的炭灰,然后糊到了脸上,成了一只“大花猫”。
“哈哈哈,老爸,您都成了一只大花猫了。”
我端着一盆脏水和抹布,笑着说道。
凌明不敢笑,怕被揍。只能在旁边忍俊不禁加一本正经的说道:“是的,老爸,你蹭了一脸炭灰。”
老爸有些惊讶地问道:“是么?”
老妈听见我的笑声,拿着盛饭的勺子也从厨房里钻出来,瞅了瞅我爸,笑着说:“哈哈哈,你还是快点照下镜子看看吧。都花成什么样了。”
三个人挤进卫生间,在洗脸架上打着肥皂,手上搓出来的泡泡都是灰色的。
洗完手,又换了一盆清水,掺合了一点热水瓶的热水,再抹香皂洗脸。
老爸的花猫脸洗干净了,我的脸和凌明的脸也都洗干净了。
不过,只剩下洗脸架上,花瓷盆里的满满一大盆浑水。
三个人怕没有洗干净,又弄了一大盆温水,先清了一遍脸,再清了一遍手,拿干毛巾擦干净水,饭前洗手的工作终于算是大功告成了。
走到饭厅,就闻到了一阵诱人的肉香。
老妈今天做了番茄炒蛋、土豆炒肉片、还有一盘爆炒鲜虾还有一大锅火锅。
炭火上的铜色火锅,热腾腾的冒着热气,不,是香气。
忙活了一上午,确实是热坏了。
四个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