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莯苾女王,过界湖解药中,是否还有些别的什么?为何本王服下后,竟重病卧床了几日未醒?”既然莯苾话说到这,鹰晖也没必要跟她客气什么了。
“哦?这就奇了。想是你们鹰国体质与我花都本就想冲吧。”莯苾顺势问道:“不知当初铭大人喝下药水后,可又异样?”
鹰晖心想,自己病时铭师父并未说过这是正常的不良反应,那就说明铭师父当初喝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妥,为何自己会那样?
莯苾看到了他的思考和不解,不等他回答便继续说道:“我想着王子晖身份尊贵,血统纯净,一般王族花瓣做的药水,就像你铭师父喝的,未敢给王子晖。我给您的,是用薷莘的花瓣做的药水。”莯苾故意在“薷莘”的名字上加重了语气。
“多谢莯苾女王。”鹰晖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无非就是撇清自己没用下毒的事情,如今王子晖虽然并没有痊愈,但精神状态日渐好转,此次前来也不是深究药水之事的,便没有在这个话题继续进行下去。
可是莯苾却不甘心,她做的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话没有说到位,怎会让他去见薷莘?“王子晖,看来是您与我花都公主,有些犯冲吧。这薷莘也是不懂事,自己是公主,自己的药水怎可随意赠人,尤其是鹰国王子这样尊贵的人,万一由于二人命里相克而使得王子晖有什么损失,那岂不是薷莘的罪过了?”
鹰晖这才彻彻底底明白莯苾意欲何为,但他也同时确定了这药水中掺差的毒并不是什么致命的东西。“莯苾女王,您严重了,只要是薷莘给的,哪怕是毒药,鹰晖也没有怨言。”
莯苾听到这,便知这鹰晖对薷莘不是没有感情的,但也明白,这件事变得更加棘手。既然如此,那索性就按照鹰铭所说,这情,就让他们自己来解。反正,莯苾还留有后手——自己在薷莘药水中所下的毒,只会让异类身体不适,但如果鹰晖不能断了和薷莘的情,那薷莘的侍女便会为王子晖沏上一杯名贵的花草茶。这二者在一起,才是致命的。
“来人,叫董恩过来带王子晖去见薷莘殿下。”莯苾吩咐道,她看了一眼鹰晖喜悦的样子,随即对鹰晖说道:“董恩是我朝最优秀的臣子,”她看到鹰晖并没有过于在意,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又说道:“也是薷莘的未婚夫婿。”
听到“未婚夫婿”这四个字,鹰晖脑袋嗡地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回应,但出于礼貌,同时又不想失掉鹰国王室的面子,鹰晖还是回应了一句:“多谢莯苾女王。”
董恩看到薷莘那为伊消得人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