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鹰晖登基,她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她这话中的含义是“他一定成婚了吧。”薷莘没有问出口,鹰铭也不想过多谈及此事。
“是的,薷莘殿下。不瞒您说,在下已经是无用之人了。”鹰铭缓缓地说道:“我的武功尽失。”
“怪不得……”薷莘明白了鹰铭为何看起来不一样。
“薷莘殿下,目前只有你能帮他了。”鹰铭打起了感情牌。他把战争的现状告知薷莘,着重描述了鹰晖对于粮食短缺的焦灼,以及鹰晖为了战事心力交瘁的样子。
“铭大人?您怕是不知道我对贵国国王的怨恨吧?”薷莘很心疼,也很生气。鹰晖啊鹰晖,难道这个时候你想起了我?利用我对你的爱吗?
“殿下,晖儿并不知道我来了,他怎么可能同意我来找您呢?”鹰铭一下子就猜出了薷莘的疑虑。
“那你来做什么?”薷莘反问道。
“赎罪。”鹰铭重重地说了这两个字。“我曾做过太多错事,等到看明白想要挽救的时候,已经为时晚矣。如今却又是个废人。殿下,在下知道您是重情之人,只求您帮他解了这燃眉之急。”
薷莘有些出神,若此时她去了,近日的种种都将化作过眼云烟。姐姐会失望,朝臣也会因为自己对姐姐徒增揣测。可如果这个时候不能帮他,薷莘又怎对得起自己的深情。
“我与他已经恩断义绝,我为何要帮他?”薷莘想要一个理由,一个可以拒绝的理由,一个可以让自己不去动摇的理由。
“殿下的一往情深,怎会说断就断了呢。”鹰铭虽不懂情,却也看的通透。
“你怎知我断不得?他都能够舍我而去,我又凭什么对他留恋不舍?”薷莘感到深深震撼,难道就连这鹰铭也看出她在感情上这么没出息吗?
“殿下,臣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您有您的考量和立场,我也做了最后的努力,也可以死而无憾了。”鹰铭像是对薷莘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薷莘冷笑一声,在打感情牌吗??
“不知殿下是否想知道,我也一并说了吧。”鹰铭话锋一转,说道:“晖儿登基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好似不知疲惫一样,整日整夜和大臣们在一起,不是商讨国事,就是刻苦练功,整个人憔悴了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