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在鹰萍面前的时候,她才知道,这么多年来,她爱上的一直都是一个伪装起来的鹰风,一个自己幻想中的应分割。
“我处处都要胜过鹰凌,甚至比那老鹰王更胜一筹,为何却只能屈居人下,对他们俯首称臣?”鹰风反过来质问鹰萍,更是在质问这千百万年延续下来的规矩。
“王室血统是自古以来的最为纯洁的血统,唯有他们才可以为王······”鹰萍还没等说完,就被鹰风打断了。
“纯洁?那鹰凌联手奇雅害死真正的王后时,怎么不考虑血统的纯洁?强行带过来一个女孩换掉出错的王子的血液时,怎么不考虑血统纯洁?我告你吧,那都是他们为保自己的王位糊弄人的说辞!”鹰风深吸一口气,一想到鹰凌的样子,便十分厌恶。
“纵然他们有错,天道自己会惩罚他们,也不是你可以发动战争的借口!”鹰萍无法反驳关于老鹰王犯下的错误,但对于鹰风的行为仍然不齿。
“我就是在替天行道,我就是天道!”鹰风喊出这句话,鹰萍感觉到了他的气力,却是很强大,不由得后退几步。
“你若觉得我残暴自私,那他们又算什么?”鹰风转身问道,让鹰萍哑口无言。
鹰萍无法简单地去说出到底谁对谁错,但是让百姓生灵涂炭,这就是错的。鹰萍看着眼前这个人,满眼都是恶毒和欲望,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让她心动的英雄了,一瞬间所有的感情全部烟消云散,她沉默不言。
鹰风见鹰萍不再言语,以为自己说动了她,便开口说道:“萍儿,王室虚伪丑恶,跟师父走吧。”
鹰萍很想咒骂他,很想反抗,但却知道此时不应该意气用事,便虚与委蛇道:“师父,你难道还想着把我许配给煦师兄吗?”
鹰风却一下子被她逗笑了:“傻孩子,师父只想要你自由快乐。”
鹰萍早就不被察觉地在这里留下了记号,她知道,鹰铭来到后,自然会明白。
鹰煦对鹰风带着鹰萍十分不屑和不满,却不好说什么,只能存着私心,提防着鹰萍。
鹰萍一直在找对鹰风下手的机会,可却被鹰煦防的死死的,根本找不到。可偏偏有一日,鹰风和鹰煦都不在,这是大好的时机,纵然鹰萍几乎可以断定这是陷阱,也不能放过。
薷莘跟鹰铭达成联盟后,一直是鹰萍在照顾。当日鹰萍之所以跟鹰风离开,也是为了保住留在院落里的薷莘。薷莘曾给过鹰萍留下过两种药,一种是能够毒死一个敌人的花毒,另一种则是假死的药,必要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