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道鹰王无需界湖解药之事,那些个人,迂腐得很!”王上说完,看着董恩,意味深长地一笑。
“臣知道了。臣告退。”董恩对他的话没有任何置喙却也没有表示赞同,只是一味地恪守君臣之礼。然而这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王上起了杀心,莯苾女王凶多吉少。
董恩来到鹰铭所在的驿站,将一瓶药水交给鹰铭。
“铭大人,王上同意将界湖药水交于鹰王。这药水是莯苾女王亲自研制,比不会损害鹰王分毫。”董恩客客气气地,神色也一如往常。
鹰铭听到了却察觉到其中不对劲的地方,但也没有表露出分毫:“臣代鹰王谢过莯苾女王、谢过王上。董恩大人,我们再会。”
“铭大人,我公务繁忙,就不送您了。你若还想一游花都,还请自便。”董恩说道。
“董恩大人您忙。”鹰铭说完,就送董恩到驿站门口,两人作揖道别,再无他话。
董恩知道,必定是有人跟着他,他将药水交于鹰铭后便回到宫中禀告。
“你给鹰铭的是什么药水啊?”王室问道,他是故意告诉董恩你的一举一动皆在我的耳目中。
董恩自然知道王上派的人故意监视的那么明显,也并不多问,只是答道:“空瓶而已,掩人耳目。”
“那鹰铭还是一如既往地聪明,丝毫没有表现出诧异。”王上说道。
“是,鹰铭一向如此。”董恩仍然保持着他一如往常的语气。
“好。去吧。”王上知道这董恩必然不会把心思表露出来,但他在高处,想探查董恩的一举一动,又有何难。
鹰铭回到鹰国后,将此事悉数告知鹰晖。鹰晖听后,是长久的沉默。
“战后的修复工作进行的有条不紊,我们也是时候该还薷莘殿下这个人情了。”鹰铭打破了这沉默。
换个人情而已吗?鹰晖欠薷莘的,又何止是单单地“人情”就能概括的。
“董恩既然信任你,你便不要辜负他的信任。”鹰晖没有说的很清楚,但鹰铭却清楚地明白其中的意思。
董恩代表的是薷莘,薷莘此刻最渴望定是她姐姐的安危。
董恩也是再三考虑,才求助于鹰铭的。他花都之事,怎好叫外人插手?只是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董恩根本没有时间准备。当董恩知道王上有异动之事,身边已经布满了王上的耳目,他没有任何机会向别人透露此事。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也只有鹰铭。
“莯苾,那鹰晖又要来了。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