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春花一听了这话,更是气得牙痒痒。
自打上次,严肃夺了她一部分的生意之后,她手下的其他的生意利益都开始下滑,她知道一定是严肃那个庶子搞的鬼。
可是现在自己让老爷子失望,那该死的严肃又正受宠,就算自己讲这话告诉了旁人,又有谁会相信。被人提起伤心事,严春花自然是恼羞成怒。
她怒视着林玖:“我怎样与你无关?我弟弟今日在你的店里被打伤,无论如何要给我一个说法。”
林玖故作惊讶的掩住了口,眼睛睁着大大的,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原来刚才被马县令的小舅子打伤的那人,竟是严家大少爷吗,唉,严少爷被打得还真是惨呢,连大爷带了那么多人来,直接将严少爷按在地上揍呢,吓得我刚才躲在柜台后面都不敢出来。”
越是用惋惜的语气将此事说出来,就越戳痛严春花的心,即使精明如她,一时也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见状,林玖又笑了笑:“严小姐,刚刚我得了连大爷的话,说严少爷是连大爷打的,若是有什么事情请您便直接去县衙找他吧。”
严春花哪里会不知道,刚刚在来的路上,她就已经向二宝问了个明明白白,可若真的让她去找连恩算账,那是她不想活了吗?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着得跟严小姐知会一声,许是气急爸,严少爷竟说出现刘县令的银子都是你们严家给的,严小姐回去要当心了,我看那连大爷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经过林玖这一再补刀,严春花差点没被气得晕过去,她知道她这个弟弟有点儿蠢,但怎么会蠢那样如此地步,若真的是这样,那么她严家怕是真的要被县令给记恨上了。
思来想去,严春花又想起了连翘,好歹自己曾经和连翘是主仆一场,到底有些情分,回头让人给她捎句话,再送些银两,想必此事也便能够翻过了。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连翘早已将她当日抛弃的行为记在心里,与她之间还有什么情分可言,若叫连翘逮着机会不狠狠地踩上一脚,可难消心头之气。
其实抛去严如龙的事情,严春花今日来到水煮人间也是存着私心的。
这些日子水煮人间的生意确实好,使得严记酒楼的客人都被抢走了不少,她主要的收入都是来自这酒楼,一时有些着急,她边想着若是将这酒楼给砸了,看下次谁还会到这不太平的店里吃饭。
原来因为这个铺子,连恩和人发生了争执,此事并没有闹的全镇皆知,但是他们这些有头有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