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这些东西干什么。”
“伯母说的哪里话,我作为小辈孝敬您是应该的,这些日子不过是在府上出了些问题,才没来顾得上来看您,伯母不要生气才好。”
“怎么,可是你那些姨娘欺负你了?”见严春花的样子话里似是在家受了委屈,云氏才如此问道。
严震山不像曾宝山,是个钟情的,他那花花公子的名头,早二十年这镇上就传遍了,云氏也是知晓的。
苦笑了一下,严春花便道:“父亲让我留在家里,手下的产业也统统交给了庶弟,往后可有的是空来陪您了,到时您可别嫌我烦呀。”
云氏一听瞪大了眼睛,她一脸的心疼:“你手下的生意一直管的挺好的,就连我家逸仙比你不上,怎么的你父亲就这么做了呢。”
严春花一见终于问到了正点儿上,她知道云氏一向不过问外面的事情,便将自己之前准备好的话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我弟弟在外面惹了祸,父亲就要请家法打他,可是我弟弟的身子哪能受得了呢,我只是为他求了两句情,恐怕是因为在众人面前让父亲失了面子吧。”
云氏的眉头皱的紧紧的,望向严春花的眼神都充满了怜爱。
“不过,今日我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和伯母讲。”严春花做好了铺垫,就迫不及待想要给林玖挖坑了。
“伯母可知道先前县令小舅子连恩与人争铺子的事情?”
见到云氏点头,严春花才继续说。
“可是之前林姑娘说那铺子是她为京都楚大人的表妹买的,可是我那日在那水煮人间看见的林姑娘完全是东家的派头,那些掌柜伙计也都很听她的话,回去之后我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对劲,那楚大人的表妹自然是京都人,为何要在我们这小镇子上买一间铺子,怕是这里面有蹊跷。”
云氏虽然不管庶务,但也不是蠢人,严春花将话说到如此,她总不能猜不出是何意
“此事我会告诉曾伯父的。”虽然云氏对林玖不喜,但终究是生意上的事情,还是要交由曾宝山来处理。
严春花是个惯会演戏的,这会她表现得一脸犹豫:“伯母,您莫要怪我在背地里嚼舌根,这事没有证据,我只是给您提个醒,若是曾伯父问起您可不要说是我说的,否则他要说我挑拨是非,再不让我登门了。”
云氏自然是答应的,所以严春花达到目的,又坐片刻就离开了曾府。
而云氏也在心里思索这事,其实只要是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