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晚听见关门的声音,无语的闭上眼,动了动手,想从薛延手里挣脱开。奈何她只是动了动手,薛延又加大了力度,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嘴里碎碎念:“晚儿,我的晚儿……”
什么鬼!
燕南晚翻了个白眼,心底琢磨着这七皇子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若是真醉,他怎么可能唤自己的名字,若是假醉,他可真是太会装了。
她伸出手,拍了拍薛延的脸,轻声道:“七皇子,七皇子,皇上来了。”
没音,没反应,燕南晚的手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把,薛延只是砸吧了两下嘴,搂着她继续睡了。
这人真醉了?
燕南晚还是摸不准,又试探了几次,薛延看着都是醉醺醺的模样。
心里松了口气,用了些内力,从薛延手里挣脱开来,站起身,理了理衣裳,转过身又看了一眼醉醺醺躺在床上的薛延,心中忽生一计。
从腰间摸出一个玉瓶,滴了两滴在薛延脸上,嘴角露出几丝狡猾的笑,等着明早起来看吧!
做完这一切,燕南晚心情极好的出了门。
门再度被关上,片刻后,躺在床上的薛延睁开双眼,手往腰间摸了摸,唇畔勾出几丝兴味的笑,低声喊了一声:“凌声!”
房梁上落下一人,递过去一个玉瓶:“主子,解药。”
薛延接过来,滴了两滴放在脸上,吩咐道:“去跟着皇子妃。”
凌声应了声,退下了。
谁能想到他的皇子妃人前端着温慧大气,人后却是一个古灵精怪,不受约束的主儿。当初还真是没讨错人,如此一想便觉今后的日子多了不少乐趣。
翌日清晨,燕南晚起了一个大早,暮书正在院子里给一园子的花花草草浇水,转过身瞧着站在屋门口的燕南晚,大惊:“小姐,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准备些早膳,我一会儿送到七皇子院子里。”燕南晚笑眯眯道,眼底藏了几丝狡诈。
暮书像是见了鬼一样:“小姐,你昨夜回来的晚,凉风一吹,不会发高烧了吧?”
燕南晚斜了她一眼:“还不去准备,一会儿带你去看场好戏。”
“奴婢这就是去。”暮书总觉得今天的小姐不对劲,且不说今日起床如此早,就是对七皇子的那股殷勤劲都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想到这儿,原本已经走出院子的暮书又折返回来:“小姐,昨夜你不会对七皇子做了什么吧?”
“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