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吗?”
“爹,您不必考虑我。”燕南晚出声道。
说实话连她自己对薛延都没什么信心,这人生性放荡,整日里没个正形,瞧着与皇位二字沾不上半点儿关系。
可是,有时候又觉得他异常的聪明,许多事情随手就化解。越是与他相处,越是觉得看不明白他。
“南晚,爹选择七皇子与你有一定的原因,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七皇子看上去最不像是皇位的继承人,但往往这样的人机会才会更大。”
韬光养晦,伺机而动,审时度势,若是七皇子真是这样的人,将来一定会成就一番大事业。
燕南晨点头道,“我与爹的想法一致。”
燕南晚看了看两人,道:“这件事我问过了薛延,他没有说,可能还是不那么信任我。”
燕城义笑了笑,“他若是如此轻易便信任你了,爹还不选他了。”
燕南晨抬起手,敲了敲她的头,“平日里瞧着挺聪明的,碰上这事怎么就傻了。”
“反正我是不懂这些,你们觉得他适合,我就跟着你们。”燕南晚娇嗔道。
管家陈叔在外头敲了敲门,“老爷,丞相府的公子来了,说要***。”
燕城义望向燕南晚,“你怎么和他扯上关系了?”
燕南晚端庄的笑了笑,“许是来找七皇子的,我去瞧瞧。”
燕城义不疑有他,“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燕南晨眸光闪过一丝深思,瞥了一样她,没说法。
出了书房,她想着,来的还真快,她才从大牢出来,他就找上门来了,真那么怕那个花晨死了?
缓步走到大堂,瞧见陶萧北坐在里面,眉头微皱,似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笑了笑,“陶公子怎么来了?”
“你心里清楚。”陶萧北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去我院子或是出去找个地方说。”
陶萧北不愿麻烦,“去你院子。”
燕南晚点头,在前头带路,路过府里的花园,陶萧北不由多看了两眼。
“比不上你那里的。”燕南晚笑了笑。
“为什么不种昙花?”陶萧北问。
“昙花一现,虽看起来美,但终归寓意不好,何苦种来了令人嫌弃。”
“你还信这些?”
燕南晚微微一笑,“有时候不得不信,就如同某些感情一样。”
陶萧北清冷的扫了她一眼,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