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书一脸的不相信:“那你怎么会带着我们来七月楼吃饭,这里可是京中最大的酒楼。”
“没听见方才掌柜的是怎么叫我的吗?”燕南晚原本想回燕府随便吃点,方才路过七月楼门口时,被里头的香味勾的太馋了,反正今日薛延吃了她一颗治肠胃的药丸,这顿饭就记在薛延头上。
暮书听着这话,嘟囔着:“早知道再多点菜了,反正七皇子有的是银子。”
用过晚膳后,三人才悠哉悠哉回了燕府。
燕南晚累了一天,回了院子,便让暮书准备沐浴用的热水。
薛延找了燕南晚大半天,丝毫找不到她的影子,直到方才才得到消息,说是燕南晚正在七月楼吃饭,等他赶过去的时候,人又走了。
他又来了燕府,瞧着时候不早了,最终还是决定翻墙进来。
将将跃到院墙上,还未站稳,铺天盖地来了一张大网将他裹得紧紧的,越挣扎越紧,也不知道这网是什么做的,挣不开撕不烂。
薛延被困在里头,心里头一阵窝火,奈何今夜他还特地让凌声回去歇息了,眼下他算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燕南晚躺在床上听着外头传来的声响,眼底潋滟生花,眼角眉梢都是笑,闭上眼,今夜睡个好觉。
第二日,燕南晚醒的极早,坐在床边对外唤着暮书。
暮书从院子外走进来,端着水,全然没有看一眼挂在院墙上的人,进了屋子,将手里的水盆放下,走到床边:“小姐,你真的就由七皇子挂在外头院墙上?”
燕南晚穿上鞋,下了床,走到水盆边,清洗了脸,笑着道:“昨晚上我们都睡了,谁知道外头有人。”
暮书看了眼燕南晚,看来小姐这次是真生气了,七皇子自求多福吧!
梳妆打扮之后,燕南晚踩着愉悦的步子出了屋,走到院子里,随意扫了一眼还挂在院墙上的某人:“走,我们去凤兰院子蹭早膳吃。”
薛延已经憋了一夜的气了,想着早上起来了,燕南晚能看将他放下来,哪成想这人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燕南晚,你给我站住。”
燕南晚停住了脚步,微微转过身来,望向挂在院墙上的他,淡淡开口:“原来是七皇子,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贼,偷到我院子来了。”
“你先放我下来。”薛延浑身难受得紧,只想着快点下来,吊了一夜,骨头都疼了起来。
“还不快去把七皇子放下来,怎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