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的名声一直都不太好,但那些都是他自己作的,与她无关。她只求她别把他的名声拖得更差了就好。
回京的路上,薛延与燕南晚坐在马车里,凌声在外驾车。
薛延闭着眼,似是在睡觉,燕南晚瞥了他一眼:“薛延,我有事与你说。”
无人应。
她又喊了他一声,还是无人应。她身体往他面前倾了倾,又喊了一声,不应,她伸出手戳了戳他,没反应。
这人睡着了?
她收回了手,又坐回了原地,想着,算了,这事也不急在这一时。
自打云芝出现后,他便一心想着抓到云芝,查出背后那人,这几日也未曾好好歇息。
没了薛延与她说话,她一个人坐在马车里无聊,又睡不着,干脆掀开车帘,出去了,坐在车辕边。
凌声瞧着她出来:“皇子妃怎么出来了?”
“你家主子在睡觉,我怕吵到他。”
她坐在车辕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凌声聊着。大部分时候都是她在说,凌声在一旁应几句。
想起那日薛延在见到云芝洒出的毒粉时的脸色,燕南晚疑惑:“你家主子是不是对什么毒特别忌惮?”
凌声握着缰绳的手一抖:“属下不知,皇子妃若是想知道可以问主子。”
燕南晚分明瞧见他的手抖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冷哼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家主子最忌惮的毒药是分尸毒。”
凌声心中诧异,面上不动声色。
燕南晚继续道:“其实,你不说,凭着我也能查清楚。但是我为什么要问你,你难道不清楚吗?”
“属下不清楚。”
燕南晚想打人,耐着性子道:“我问你,是不想查你家主子,以免查到更多他的秘密。”
凌声不卑不亢道:“皇子妃既然已经与主子成亲了,主子的秘密也就是皇子妃的秘密。”
“你……”
“晚儿,进来,我与你说。”马车里传来薛延的声音。
燕南晚脸色变了变,这人什么时候醒了?
凌声好生提醒道:“主子一直都没睡着。”
她尴尬了,掀开车帘,进去,看了他一眼:“方才喊你,你怎么不应声?”
“想看看晚儿用什么法子喊醒我。”他懒懒的躺在马车里,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燕南晚不动:“你为何那么忌惮分尸毒?”
“因为我娘亲死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