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你的事我不该插手,但这件事可能关乎燕家,所以我会调动赏雨楼的人来查这件事。”燕南晚道。
薛延几步走到她面前:“这件事针对你我,你查无可厚非。”
老大夫从屋里出来,走到薛延面前,弯腰道:“七皇子,那位姑娘已经止血,草民又开了几服药,静养月余,即可痊愈。”
薛延淡淡“嗯”了一声,问道:“若屋中的血都是她的,她可有存活下来的可能?”
老大夫道:“依草民几十年的行医经验来看,不会活下来。”
薛延抬起脚步往屋里走,燕南晚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老大夫,温温笑着道:“有劳老先生了。”
老大夫收起银子:“医者本分。”
薛延走进屋,看着躺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人,瞧了半晌,开口:“去把翠玉叫过来。”
离儿一双眼哭的通红,听话的起身往外走。
春风楼的掌事人叫翠玉,也是薛延手下最得力的女子,将春风楼打理的井井有条,池雪归音等人对她都多了三分尊敬。
离儿又是哭又是闹,池雪这里的事翠玉早知道了,也知道薛延在,便没来也未管。
池雪与薛延的关系,翠玉虽摸不明白,但却隐隐觉得主子对池雪未存半分男女之情。
离儿来传了话,翠玉点头,跟着来了池雪的小院子。
进了院,看着燕南晚悠闲的坐在院子里,翠玉不由多看了两眼,对她微微笑了笑,燕南晚也报以一笑,谁也未开口说话。
离儿瞧着燕南晚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样,冷哼了一声:“冷漠无情!”
燕南晚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轻嗤一声。
翠玉斥责:“规矩都学去哪儿了!”
离儿不满,答道:“奴婢错了。”
薛延从屋里走出来,站在台阶上,望着翠玉:“池雪受伤了,给她换了地方静养。”
翠玉表情淡淡的:“属下知道了。”
“最近春风楼可有异动?”薛延问。
“没有。”
“你确定?”
翠玉眼底滑过几丝不解:“在属下掌握的消息上确实没有。”
“意思就是在整个春风楼还有你未曾掌握的消息?”
翠玉垂首:“池雪的院子属下不知。”
薛延语气沉了沉:“整个春风楼都归你管,为何独独漏了这一处?”
翠玉欲言又止,半晌后道:“是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