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的笑:“我陪你一起去。”
燕南晚无异议,正好她还有点事问她。
薛延让全管家备了马车,陶萧北有洁癖,又冷漠,浑身散发着寒气,虽是六月的大热天,可与这样的人在坐在一个马车里,总觉得浑身不舒服,便又添了句:“备两辆马车。”
陶萧北淡淡看了眼薛延,不说话,往大厅外走。
燕南晚瞧着陶萧北一副冷漠、不理旁人的模样,忍不住好奇问着:“他一直如此难以相处吗?你是如何与这种人成为好友的?”
薛延想了想,陶萧北以前好似还未有如此冷漠,那时他虽然对谁都不热情,但身上终归还有些人气,可现在如同一个坠入冰窖里的冰人,对谁都散发着冷气。
“以前比如今好太多。”
燕南晚点了点头,说着:“那他必然是受了什么刺激。”
走在前头的陶萧北听着这话,蓦的停下脚步,转过身望着燕南晚,淡漠的眸子里镶嵌上犀利刺向她:“莫要用你龌蹉的心思来揣测我!”
燕南晚一怔,她不过是如此一说,他为何如此大的反应:“你越是如此,便在证明我说的很对。”
陶萧北难得笑了一声,是冷笑,又是嗤笑,丢下一句“自以为是”,转身走了。
“傻了吧!”燕南晚愤愤道。
薛延望着陶萧北的背影,陷入了深思。
陶萧北自小便是冷着一张脸,对谁都没有多余的表情,即便是对他喜欢的那个花晨,也只是尽量放温语气,尽可能的多一些温柔与关怀。
可方才他每每面对晚儿的时候,倒是总喜欢与她怼上两句,甚至有时还会解释上一句,这种趋势他看着怎么都觉得不对!
“嘶……薛延,你捏疼我了!”燕南晚去抠他握在她手腕上的手。
薛延回过神来,松了松手上的劲儿,笑着:“爱的太深,才会握着如此用力。”
燕南晚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你也是傻了吧!”
陶萧北独自一人坐上马车,薛延与燕南晚坐在一辆马车上,往花晨住的府邸去了。
车夫听着陶萧北的指示准确的找到了花晨住的府邸,以往来这里,燕南晚都是被陶萧北带着来的,陶萧北也不让她看路,她虽知道这里还是在京城,可从不知道这里是京城何处。
今儿竟然如此急急忙忙就将她带来了,甚至连府邸都未隐瞒,看来那个人的身体还真是快撑不下去了。
进了府邸,府中管家便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