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晚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缓缓的从地上站起身,她心里头郁积深,身子弱,刚才又激动过度,站起来时,身体一晃,差点摔倒。
薛延急忙伸出手去扶,燕南晚侧了一步,躲开他的手,险险的稳住身体,目光清冷看着他:“我想听你解释。”
薛延无奈的收回手,双臂无力的垂在两侧,半晌后吐出一句:“对不起。”
“主子,你……”凌声不知道薛延为什么不将池雪做得那些事都说出来,想替他辩解,看到薛延眼中的神情时,还是闭了嘴。
燕南晚觉得心就像是被针一遍又一遍的扎过一样,仰起头闭上眼,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过流过脖颈:“你若想保住池雪的命,就随我来。”说完,她转身往外走。
燕城义看着脸色苍白的燕南晚,急忙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南晚,这件事我们从长计议好不好?”
燕南晚看着眼前的燕城义,双鬓已经泛白,浑浊的眼中隐隐藏着泪光,这事她的爹爹,一个多月前她的娘亲也似这般温柔与她说这话,可就这么短的时间,人说没就没了。
“爹,你放心,我会为娘亲讨回一个公道。”她睁开他的手,往燕府门外走。
薛延跟在她后面,不发一言。
“南晚……”燕城义看着燕南晚的背影,有事着急又是心疼。
燕南晨虽知道燕南晚做事顾全大局又是识大体的人,可眼下她心里都是悲伤与燕氏的死,难免冲动做出什么事儿来:“爹,您别着急,我跟去看看。”
“好,你快去看看,快去。”燕城义道。
燕南晨、凤兰、归音、凌声、暮书、丰索都跟着出了燕府。
燕城义看着人走了,整个人颓丧到不行,乍一看仿似老了十几岁一般,陈叔走过来扶着他,出声宽慰着:“老爷,有少爷看着小姐,您就放宽心,别伤了身子,到时候小姐更伤心了。”
燕城义无力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南晚是什么时候学的武功?唉,原本想着南晨身上担子重,不料南晚也是个……”燕城义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陈叔道:“老爷,少爷小姐都是懂事的孩子,您就别操心了。”
燕城义想着,若不是他无用,两个孩子也不至于肩上担着那么多。
燕南晚出了燕府后,用着轻功径直去了赏雨楼,薛延紧随其后,其他人也跟着去了。
成希奉了燕南晚的命令,将池雪放在了五行八卦阵中,只等着燕南晚来惩治她。
等一